跟魔山平起平坐的傲慢的亚摩利洛奇爵士,看一眼他的士兵他的士兵都吓得发抖的狠人,被魔山一阵拳脚加马鞭荆棘藤,就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听话得像一个小孩。
这就是魔山的两个面:文的一面和武的一面。
伊利里欧的目光再回到魔山的身上,魔山也在很安静的看着他:“魔山大人,你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瓦里斯看错了你。”
“为何这么说?”
“你拥有的,不仅仅是恶名和勇武,还有了不起的智计。”
“我没有智计,我的身边只是有一个很了不起的预言大师:就好像绿先知一样无所不知的血巫师。总督大人,我能请你写信了么?”
“如您所愿,大人。”伊利里欧恭恭敬敬,眼神里彻底没有了那丝审慎的意味。
天蒙蒙亮。
君临城的红堡大门外,挤满了难民。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衣衫破烂,手脚都是鲜血淋漓,很多人光着脚丫,脸上都是血迹和烟火色。
因为人数很多,虽然在城墙上金袍子们的呵斥下,那喧嚣声还是传进了红堡,被早早起床的首相艾德史塔克听见了。
艾德又是一夜无眠。
自从他和瑟曦的谈判以失败告终他就很难入睡。瑟曦并没有按照他的提议带着三个孩子远走高飞,她很笃定的留了下来,这令艾德心里很不安。
没有人不怕死,瑟曦犯下的是绞刑,而她的三个孩子也会被国王劳勃赐死,这是一家人的不幸和王室的惨剧,但瑟曦竟然一点都不害怕、不畏惧、不退缩。她就好像一只好斗的公鸡,昂起头面对艾德,颈毛竖起,眼睛圆瞪,脚爪抓着地面,做好了殊死格斗的姿势。
她倚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