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止尧自是不信,但她口中常会有些新鲜的词汇,也许以后,她会愿意解释一番。
阮星河和阿黎也来到畅远居,阿黎一见玉天卿便笑道:“听说昨夜,你非要把将军府的门环拔走?”
玉天卿白他一眼:难得没有回嘴。北止尧却说道:“敢问师叔,星星是什么意思?”风骜早就将星河和阿黎两人的一举一动报告过了。
阿黎飞快的瞟一眼阮星河,想起昨夜那个轻柔的吻,那触感就像是无数支小虫啃噬一般。他顿时红了脸:“关你什么事!”
玉天卿对北止尧露出灿烂一笑,扳回一城,哈哈!
四人上了马车,来到清风润雨楼。
北止尧同阮星河走在前面,玉天卿同阿黎走在后面。那掌柜见到阮星河,又是一脸吃惊,同时态度恭恭敬敬。
四人用着膳,突然响起一个略显尖锐的声音:“三哥,原来你在这里!”
玉天卿抬起头,见是北止铭和顾柳姿。北止铭仍旧是一身镶着金线的白袍,碧绿的腰带勾勒出他纤长的身形。他将玉扇打开,俊逸的面上带着春风得意的笑容。
顾柳姿头上戴着一整套的纯金钗环,五根手指恨不得都带满宝石戒指,她眼中骄傲之色一闪而过。
北止尧视线未离开膳食,将鱼刺挑出来,而后将鱼肉放到玉天卿面前的碟子中。他道:“六弟。”
北止铭笑道:“相见不如偶遇,我和柳姿便同大家一起用膳吧。”说着叫来小二,示意添两幅碗筷。
顾柳姿照旧带着面纱,她声音似水般柔和:“六皇子,这里有人好像并不欢迎臣妾,都未曾行礼呢!”
她视线紧紧盯住玉天卿。
玉天卿冷笑一声道:“有些人,就跟这桌上的酸菜鱼一样,又酸又菜又多余。”
阮星河和北止尧淡淡一笑,阿黎却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大笑出来:“酸菜鱼,哈哈......”
北止铭脸色一变,厉声道:“三哥,你府上的侍女口无遮拦,该管一管了!”
北止尧浓密的睫毛轻垂着,光洁白皙的面庞上,透着一丝冷峻。他手执一杯香茗,如笋尖般细长的手指泛着透明的光泽,声音和着袅袅的雾气,带着一些醉人的缥缈气息:“其一,她如今并不是我府上侍女,其二,她说的没错。”
北止铭眸中闪过一丝狠辣,玉扇开合之间,一支飞镖已经射出,玉天卿抬手一挥,那飞镖没入一旁的紫檀木柱子上。上一次,你偷袭了燕子,如今,你还想再伤害我?
顾柳姿见状抽出腰间软鞭,自从生了小皇孙后,她一直勤练功夫,今日,正好试试效果如何!
阮星河同北止尧自动让出一条道路,阿黎本要上去帮忙,却被阮星河拽住了,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顾柳姿鞭势如澜,动若飞龙,几支玉碟飞起,玉天卿剑气如虹,玉碟应声而碎。
阮星河看向北止尧:“你说谁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