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初一眼珠滴溜溜一转,道:“钱是没有了,但还有衣服啊!”
临波闻言,拽了拽自己身上的衣服:“这可不行!”
玉天卿只觉心中喷涌而出的喜悦,蔓延到了唇角眉梢。真的是他吗?
靳初一在看到玉天卿热切期盼的眼神后,突然就冷静了下来,慢悠悠的将元宝放进自己的口袋中。
“改日再玩吧。”
待雨停后,阮星河将玉天卿送上马车。
“星河,好好照顾她。”
阮星河额首:“我会的。”
傍晚时分,小院突然来了一队人马,她们每个人都端着托盘,托盘中是各类首饰珠宝,但最多的还是衣服,足足有三大箱。靳初一看的眼睛都直了,果然,还是一国之君有钱!
看完了珠宝首饰,她只觉得眼睛都快被金光晃瞎了,她又打开箱子,将衣服拿出来,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好漂亮的衣服啊!不过,为什么每件都很复杂?岂不是每次都要阮星河帮忙穿?”
白鹭将玉天卿批复的奏折摞到一起,道:“王上今日的心情很好。”
她话虽不多,但唇角时刻上扬着,音调也微扬着。
“王上为何将衣服都送人了?平常您不是嫌层次多,穿衣过程繁琐吗?”
玉天卿眼不离金册:“就是复杂,才给他们。”给他们机会培养感情。
白鹭不明所以,见王上三缄其口,不好再追问。
“王上,今日玉舒婉和秋月在吏部打起来了,听说是为了去威城的名额。”
“打起来才更好。玉茗就会知道,她这个侄女到底有多蠢了!”
很快,去威城的官员名额,就确定了下来,共有四十人。这些人个个面露喜色,来给玉天卿辞行。以她们的能力和家世来说,在都城很难有实质性的发展,正好有此机会,天高皇帝远,无拘无束的生活更令人神往。
玉舒婉恶狠狠的看了秋月一眼,如若不是姑姑拦着,她也定要去凑凑热闹!威城临着南宛国,气候虽然炎热,但不时能看到前来采买的异国男子!据说南宛国的男子肤白貌美,连瞳孔的颜色都与别国不同!
辞行过后,一队人马向着威城前进。
金羽光跟在玉天卿身后,满脸喜色。白鹭忍不住问道:“金将军为何如此开心?”
金羽光故意卖了个关子:“十日之后,自然见分晓。”
还未入紫气西殿,却见临波疾行而来。
“王上,您让我清点的元朝瓷器,数目不对,少了一批。”
玉天卿:“传海荣来回话。”
名为海荣的男子,身形魁梧,四方脸,胡须茂密。他是海舒怡的远方表哥,做事算的上谨慎,押运粮草等事,一直由他负责。
他跪在地上,神情敬畏。
“海将军,瓷器从元朝运出来时,可清点过数目?此次运输途中,可有纰漏?”
海荣额角上蕴着一层密密的汗珠,努力回想:“禀王上,下官多年从事运粮草之事,自是知道其中利害。数目是绝对清点过的!回程路上,就连深夜也是有侍卫值守。瓷器入国库之前,卑职也清点过数目。实在是不知道是哪一环出了差错!”
“少的那批瓷器,共有多少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