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
玉天卿伸出小手,绝尘将一本书册放到白玉般的掌心中,是一本手抄版的《缥缈志》。
绝尘:“如果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玉天卿点点头,回到殿中开始细细研究,原来他上次将书拿走,亲自抄写了一本,并做了批注。这样一来,许多问题迎刃而解!
她端坐在床上,开始调息运气。
白鹭将临波叫到门口:“听说,王上今日遇刺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今日一整天,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一直在祈祷,王上千万不要有事!
临波将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白鹭。
白鹭一边摸着胸口,一边念叨:“还好,你们都安全回来了!但是,王上又是如何猜到,偷瓷器的人,就是海荣呢?”
临波摇摇头:“我虽然一直同王上在一起,但我也未曾猜透,只怕也只有金将军才知道了!”
两人正说着,一个身穿蓝色锦袍的人从天而降,她衣衫划破了几道口子,面色稍显疲惫。
“白鹭,王上呢?”
白鹭:“王上正运功呢!刚刚绝尘来过。”
金羽光点点头,正要离去,又被白鹭叫住了。
“老大,我和临波有个疑问,王上到底是如此猜出,那盗贼就是海荣呢?”
金羽光回过头,慢悠悠解释道:“其实王上也是见了那个老太太,才猜出来的。”
“那老太太来的时候带了两件宝贝。一件青花橄榄尊,一件看不出模样的旧瓷器。先是姿势,她对待价值连城的橄榄尊,十分粗暴,用手抓住瓶口,而不是拖住瓶底;而对待那件旧瓷器,却是十分宝贝,小心翼翼的双手托住,才放到桌上的。王上疑心,便让我找了一件同样的青花橄榄尊。”
临波:“咱们的青花橄榄尊才是真品!”
金羽光爽朗一笑:“是假的!”
临波不解的说道:“怎么会呢?咱们的有皇室印鉴啊!”
金羽光:“那印鉴是随意盖的,掩人耳目而已!”
白鹭又道:“那王上怎么知道,那老太太就是海荣?”
金羽光:“看脚。那鞋的尺码,一看就不是女子的尺码。另外,王上说,这人满脸皱纹,但一双眼神甚是清明,根本不是老人该有的眼神。”
白鹭恍然大悟:“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我想不透。海荣既然偷了瓷器,为何不转手卖出,却要去参加品鉴会?总不会是为了那500两黄金吧!”
金羽光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跟了王上这么久,脑子还是这样笨!那海荣是痴迷收藏瓷器的人,这样的人都渴望有个机会去展示自己的藏品,共同品鉴!不然,为何有茶品鉴会、诗词品鉴会?共同爱好的人聚集在一起,这是一种精神寄托!”
白鹭揉一揉额头,老大这打人的毛病,是永远也改不了了!
临波又问道:“将军,王上是如何懂得翻新瓷器的?”今日王上告诉她所有步骤的时候,她惊了一下,没想到王上懂的如此多!先用清水浸泡,再刷上一层醋,最后用刮刀去绣!
金羽光目光飘了很远:“那是你们不知道,王上在北煜,曾经经营过一间极负盛名的茶楼!当时,她收藏了许多瓷器和古董字画!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