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按照妻子的育儿计划,自己需要戒酒半年。
正当他开怀畅饮,和自己的老战友们胡吹海侃之际,白玲玲忽然来了电话,说自己不舒服。
不舒服?
徐兴国问,哪不舒服?
白玲玲说,我来事儿了,疼。
徐兴国瞬间明白了。
可是现在怎么走得开?
之前自己夸下海口,说自己在家怎么说了算,那脸还要不要?
何况严爽那张嘴不饶人,还不将自己埋汰个彻底?
再说了。
最重要的根本还不是这些。
虽然和庄严之间貌似放下了当年的恩怨,其实徐兴国的内心里还是想和庄严进行各种比较。
各方面的比较。
包括家庭,包括事业,包括各种……
在婚礼的饭桌上,他就竭尽可能地将自己这些年获得的一切如同一个藏满了玩具的孩子对来自己家里玩的孩子从玩具箱里一件件取出自己的珍藏对别人炫耀一样。
他摆自己的妻子,炫耀自己的职务,甚至和庄严聊天的时候有意无意都会提到自己立过多少功……
只可惜,他没想到的是,庄严立功比他还多了去了。
光是二等功就有三次!
立功比不了,那就比老婆。
白玲玲是将门之后,又是总院医生,这总比庄严身旁那个女记者要好多了吧?
可没想到,严爽的一番话又让他哑口无言。
人家林清影也是将门之后,而且当年自己的老丈人在人家老丈人的手下待过,还得叫一声老首长呢!
虽然人不在了,可林清影好歹也是家里住在京城四合院里的人,那身份不言而喻,不会比白玲玲家次。
现在,如果连自己在家地位的事实都败露出来,他觉得自己在庄严的面前再一次丢尽脸面。
换做别人可以,但是在庄严面前,不行!
坚决不行!
于是,他对白玲玲说了而一句很蠢的话——你多喝点热水。
然后挂了电话。
后来白玲玲再打过来,徐兴国干脆横下心,关掉了手机。
他想,即便回去要跪烂掉十张榴莲皮,都不能在今晚这宵夜桌旁、在庄严的面前,丢一分的脸!
只不过,他真的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