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虽然不宽,但是很深。
陈政在呵呵地傻笑,一直没停。
朱钰欣看着这个黑得跟炭似的那兵,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别动!”
陈政只好不动。
朱钰欣继续消毒,一边问:“你有什么好笑的,不疼吗?”
“啊?”陈政愣了一愣,然后又乐呵呵地笑了起来:“不疼。”
“怎么会不疼?”朱钰欣说:“我看你是磕坏脑袋了,我要跟你们队长说说去,让给你好好休息一下。”
“别!”
听朱钰欣要报告队长,停止自己比赛,陈政有些急。
“医生,我很尊重你,也绝对配合你,你可不能胡说。”
朱钰欣微微笑了:“你怎么那么高兴。”
“嘿!”
说到这件事,陈政手一挥,来劲了。
“你可不知道,刚才我们战车组跑出了历史最好的成绩,还是在车坏了一次被罚分的情况下完成逆袭!你都不知道,那感觉多棒!”
朱钰欣抿嘴一笑:“就为了这个啊?我告诉你,你算是运气好,如果你可到的是眼球……你想想后果吧……”
陈政又愣住了,旋即道:“我是真没想到过……当时急了……我们被罚分了,然后我就拿出了我平生最好的架势水准……”
说到得意之处,陈政忍不住双手前身做出抓住方向盘开装甲车的姿势。
“别动!”朱钰欣再次警告。
“嘶——”陈政感到伤口上一疼:“医生,我可没说你什么坏话,你可不能对我下毒手啊!”
“下什么毒手?!”朱钰欣说:“你是被迫害妄想症吧?!我在给你缝两针,免得你待会不小心伤口爆了。”
那天中午,许卫国让人去买了不少果汁饮料回来请参赛队的所有队员喝。
随便喝!
他很高兴。
赵彦军也到场了。
赵少将说话很简单,也很有力:“我知道你们是最棒的,其实我什么都帮不上你们,我只能给你们当观众,我只希望,你们看在我是个老兵的份上,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橙汁。
其实第二阶段的比赛出了早上的步战车驾驶障碍竞赛和步战车射击之外,下午还有三个小科目的比赛。
这其中包括了曾经让唐文凯最头疼而且最绝望的——伤员搬运科目。
另外两个科目分别是敌火下运动和佩戴防毒面具。
有时候,庄严觉得人还是真有点儿运气这玩意在作祟。
p分队的头两次比赛,几乎都有意外的波折。
这算是印堂发黑,倒霉透顶那种。
可是,在步战车项目逆袭之后,头顶弥漫的乌云仿佛被一扫而空,拨得云开见月明。
好运气开始关照p分队。
————————————————————————————
求月票!
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