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保他?”涅阳公主朝窦固问道:“万一陛下责罚....”
“当然要保,我窦固可不是那种背信弃义的人。”窦固缓缓说道。
“嗯。”涅阳公主,轻点臻首,然后说道:“夫君如有用得着妾身的地方,还请直言。”
窦固抬头笑道:“多谢公主。”
且说梁松离开显亲候府之后,心情极不平静。
他既害怕自己构陷马援之事暴露后被皇帝责罚,又愤怒于严懋德三人的弃诺毁约。
走在宽阔的洛阳街道上,他是越想越气闷。
最后他来到一处酒馆外,转身便走了进去。
“店家,上酒。”梁松无比烦躁地喊道。
“先生请坐,酒马上就来。”酒家连忙应声说道。
梁松挑了一处窗口坐了下来,不多时酒家便抱着一坛酒一个陶碗走了过来。
梁松在酒馆中坐了一个多时辰,足足喝了两坛的闷酒。
等他走出酒馆时,天色已暗,整个人都醉醺醺的,走起路来摇摇晃晃。
当他走在夜间的洛阳大街上,看着两侧稀少的行人和黑暗的道路,不由得发出一声怪异的冷笑。
“哼,马援老儿,当初你害我被陛下责罚。今日虽不能让你断子绝孙,但也不能让他们好过。”梁松一边摇摇晃晃的走路,一边嘴里嘟囔着。
“马援老儿,你就好好看着,看着我是怎么让你马氏族人生不如死的。”梁松自言自语着,最后忽然发出一声大笑。
忽然,梁松一头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梁松轻呼一声,然后后退两步,眯着眼睛问道:“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当我梁松的路?”
“梁松?”眼前的那人疑惑的叫了一声,随后问道:“舞阴公主的丈夫,中郎将梁松。”
梁松嘿嘿一笑,昂首道:“正是,你又是何人。”
梁松虽说家势不如窦固,但至少也是大族子弟,否则不可能尚舞阴公主。
谁知梁松刚报上姓名,眼前的人便猛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只见那人喝道:“狗贼,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