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越的唇角蔓延开一抹苦涩，“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傅如桉特意派到我身边来，为了再收拾我一次的。”

“他还没这个闲心。”我平静的说。

“我知道。”蔡越的目光有些深邃，他一瞬不瞬的凝视着我。

即使我没有和他对望，也能感受的到那炽热的视线。

“如果你先认识的人是我，或许现在的结果会不一样吧……”蔡越低低的说着，像是问我，又像是在自问。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

这种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

服务员从远处走了过来，面带微笑的说：“这位先生，餐厅里不允许抽烟的。”

我站起身，朝外走去。

身后，传来的是蔡越恼怒的咆哮声：“滚！”

我没有回头，走了出去。

我去找了顾思思，和她逛街，试图去当一个没事人。

可顾思思却发现了我情绪的不对劲，甚至还问我：“何姐姐，你和那个大叔是什么关系啊？”

“没什么关系。”我连朋友二字都不想承认。

有些人，做不成情侣，也做不成朋友了。

“他喜欢你吧？”顾思思一针见血的问。

我抿了抿唇，手无意识的拨弄着衣服。

“你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个干吗？”我装作若无其事的道。

顾思思不满的嘁了一声，“谁小孩子了啊？我早成年了好不好？我就是八卦那么一下下，何姐姐，你不会那么小气，不告诉我吧？”

“我和他呢，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路人关系了。”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