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我还一个星期给他找一次医生,给他打葡萄糖,给他打吊针,帮他续命,给他治好感冒发烧什么的。每天更是会精心准备美食还有饮品,让傅如桉亲手喂他吃下。
这种生活,想必全北城的人都想尝试尝试。
我哼着歌,在厨房里头忙活起来,张姨走了过来,笑着说:“太太又在给那个人做饭啊。”
“是啊。”我平静的道:“毕竟每天都要养活嘛。”
“辛苦太太了,其实这种活交给我来就行。”张姨道。
“不用,我得亲自来。”我说,“你去买我们晚上要吃的菜吧,家里头好像没有了。”
“好。”
我嗓子里头哼着轻快的调调,把旁边的调料都拿了出来,用着喝粥大的勺子,直接挖了一勺盐,胡椒粉,味精鸡精酱油糖醋等,全丢进了菜里。
等做好了这些,我又去烧水,拿出好几包速溶咖啡,朝着杯子里倒去,粉末很快堆积起来,我便开始倒水,倒的并不算多。
我没有加糖。
等我做完这些的时候,傅如桉已经回来了。
我笑着朝着他走了过去,抱住了他。
傅如桉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柔声道:“乖,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还没让我去接你。”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啦。”我伸手褪去他的西装,浅笑言兮的望着他。
傅如桉微微拧眉,“什么事情?你们公司不是一向照顾你么?怎么?他们难为你了?”
“难为倒是没有……”我不急不缓,声音十分平静。
我的手轻轻落在了他的领带上,果断拉住,猛地一拉,傅如桉顿时倾下身子,额头抵着我的。
他轻笑,笑声低沉富有磁性,格外好听:“这是做什么?跟我玩点新花样?”
说着,视线还从我身上游走了一圈。
“傅如桉。”我连名带姓的叫着他。
他还没察觉危险,“嗯?”
我说:“你的那位前任,回来了。”
然后,我就看见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