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还是蔡越送我去的。
大马路上,有不少人都朝着我投来怜悯的目光,还有人低声道:“太可惜了,那么好看的姑娘,怎么就残了。”
我:“……”
“最近天气有点多变,转凉了。”蔡越说着,把外套脱了,披在了我的腿上,“你这腿可不能冻着,不然伤口不容易好。”
“是么?还有这种说法?”我半信半疑。
“嗯。”他很认真的点头。
到了婆婆的病房外,我依稀听见里头有谈话声,一个是傅如桉的,另一个应该是医生的吧,好像是在说着婆婆的病情。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等他们说完了再进去,蔡越却直接敲了两下门,推门进去了。
我的手紧紧的攥着扶手,眼神飘忽,最后落在床上一脸羸弱的婆婆身上。
婆婆看见了我,瞳孔骤然一缩,大惊失色的道:“你们不是说小初的腿没事吗!为什么她会坐在轮椅上!”
诶?
什么情况?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婆婆一下子就哭了。
我压根没反应过来,不清楚怎么回事。
傅如桉身形颀长,倚着床边,有些无奈:“妈,小初是腿上有伤,痊愈之前就步行走路的话,会拉扯到伤口。是吧?”
他说完,还看了我一眼。
他的眼睛狭长,带着幽深晦暗还有疲惫,朝着我望来的时候,还嗜着爱意。
爱意?
我被震得浑身发麻,连忙打了个哆嗦。
我这是什么想法?
傅如桉对我还能有爱意?
“是,伯母,您别担心,我腿没事,就是一点小伤而已。”我对着她笑,估计是婆婆发现自己腿暂时瘫痪了,着急询问我的情况,见我坐轮椅,以为我也瘫痪了。
“真的?”婆婆眼角含泪,半信半疑的问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