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间,我躺在床上,后脑勺很疼,还涨,怎么躺都不舒服,恨不得把脑袋往墙上撞。
傅如桉端着很多药和水走了进来,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嘴里头一通倒,吃完了后,傅如桉说:“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真的吗?”我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傅如桉柔声细语的道。
迷迷糊糊间,我感受到有冰凉的体温贴在我的身上,我就像是一个大型火炉一样,而对方是冰山,俩一碰撞,完全可以用爽翻天来形容。
我茫然无措的睁开了眼睛,面前是一块肉。
我眨巴两下,确定这就是一块肉,而且还是傅如桉的胸肌。
我忍不住的上手掐了一下,一下子把他给掐醒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俩都没穿衣服,而且还抱在了一起!
“你你你……昨天晚上……”我结结巴巴的,啥都没说出来。
傅如桉十分平静,“你可能觉得我身上凉快,所以往我身上贴。除此之外,没有做出任何过分的事情。你感觉好点了没?脑袋还晕吗?”
我有些烦躁的说:“晕,晕死了,和昨天晚上没啥两样,还是很难受。”
傅如桉担忧的望着我。
我咳嗽了好几声,嗓子火辣辣的疼还有干,傅如桉立马给我拿过来一杯温水,我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感觉缓和了不少。
“谢谢。”我说:“不过,你能不能先把你的衣服穿上?”
傅如桉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不急不缓的穿上了衣服。
“总不能一直这样难受着,我带你去打针。”傅如桉说,语气坚决。
我到底是没拗过他,打了两个吊瓶,但打完了后,身子还是无比疲惫,回到家里进行了睡醒了吃,吃完了再睡的痛苦模式。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我动着酸疼的身子,从床上艰难的坐了起来。
傅如桉就在我身边,我一动,他也醒了,直接拿起旁边的水杯,“喝点。”
我喝了一口,差点没把我烫死。
傅如桉说了一声抱歉,又取了俩玻璃杯,把保温壶里头的水倒出来,来回捣腾,希望能凉的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