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姐,请你说话注意一点。”蔡越面色阴沉,明显是怒了,“要真是我的孩子,我也不会容许小初住在这种地方,更不会允许她一天到晚一个人待着。”
“说谁不会说啊?”傅郁菲淡淡的道:“谁都清楚,坐月子的女人是需要家人细心照顾的。傅如桉身为她最亲近的人,却不在她身边,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蔡先生,我还是那句话,这是我们傅家的事情,与你无关。”傅郁菲轻笑着说:“你这么护着嫂子,倒让我觉得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蔡越冷笑一声,“那你可真会想的。”
“谢谢。”
蔡越放下傅念初,转身就走。
“蔡先生。”傅郁菲叫了他一声,“可别嘴上说的好听。你要是能陪,你就过来陪陪嫂子啊。我们工作都忙,实在是腾不出那个时间。”
蔡越笃定的道:“用不着你来提醒,你们傅家,真是太令人心寒。”
“不送。”
等蔡越走后,傅郁菲才转身看着我,笑眯眯的道:“嫂子,你以后还是少和蔡先生来往吧,大哥知道的话,肯定会非常难过的。”
“他要真难过,现在就应该过来。”我低低的说。
傅郁菲惆怅的叹了一口气,“他要是真能过来,我立马就去接他。只要是现在的情况……嫂子也清楚,公司实在是离不开人。月子这种事情,也是女人的必经之路,受点罪就受点罪吧!”
听着她这话,我不由得冷笑两声,心口的委屈也被无限放大。
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忍受这些?
我忍受的还不够多吗!
我紧紧攥着拳头,尖锐的指甲刺痛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