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窗外收回了目光,看了她一眼。
宋浅立马明白,改变了原来回去的轨迹,开到了一家茶楼。
上了三楼,寻了一个靠窗的地方坐着,屏风遮掩,茶香肆意。
可我的心情,却没半分缓解。
我坐在榻上,一手落在窗户沿上,斜斜的靠着,伸手拿出来护照和身份证,放在了桌子上。
“你记不记得,我和蔡越小镇上的事情。”我轻轻的说。
“当然。”宋浅点头,“蔡越救了你很多次,你都细无巨细的跟我讲我,怎么了吗?”
我的手指轻叩在那两个东西上,发出不大的声音。
“当初我和蔡越在那个镇子上耽误许久,是因为我们的行李被人拿走了,由于我们的身份证护照都在里面,所以自然是回不来的。”我说。
宋浅盯着护照看,一下子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这俩东西并没有丢?”
“这些玩意要办理,必须要本人亲自去,我从未跟着蔡越去过。”我幽幽的道:“而且他也承认了,是他扔掉了我们的行李,说护照丢了,回不去。”
宋浅瞪大了眼睛,想到了什么,“天啊,怎么会这样……如果你们早早回来了,也不会发生之后的事情啊!那你遭的罪,岂不是白遭了?还有蔡越,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明明都是可以避免的啊……”
“有时候,我真的看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无奈的摇头,“之前,我各种感动和愧疚,因为如桉和他关系一直不好,他又吃醋我和蔡越走的近,所以限制着我的行踪。导致蔡越在伤口恢复的时候,我也没往他那跑过几趟……”
“如果真是他故意而为之,那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都是他自己作的!不然你们早回来了!还用得着那样吗?”宋浅为我抱不平,“这个蔡越,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亏我还一直觉得他做事情光明磊落。”
我没有说话。
“还好傅如桉去的及时,否则真指不定后头出什么大乱子呢……”宋浅道。
我闭上了眼睛。
不想再想了……
那个变态,竟然有俩。
诚如她所说,如果真是我和蔡越俩人在那,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死是肯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