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四人去了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我不停扭头看着驾驶座上的蔡越,轻咳了一声,“那个……我想解释一下……我刚刚站在那没动,其实是因为……”
“对不起。”夏立米忽然出声。
“小初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夏立米回头望着我,“上次在局子,我不应该跟你说了那么多唐突的话。对不起……小初姐。你对我那么好,我却那样不知礼貌……”
“不是,你……”我话还没开口,身边的薛先生忽然用手拉了我一下。
诶?
这都什么意思?
薛先生对着我微微摇了摇头,仿佛在示意我不要多言。
夏立米没有看到,继续开口:“今天,是薛先生让你来的吧……我很感动,小初姐你没有因为上次的事情而厌恶我。上次我真的……一时冲动,所以说了很多无法挽回的话。我离开后就后悔了,一直想找你的,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我抿了抿唇。
蔡越听到局子二字,身子猛然一绷,难得没再讲什么话。
到了医院后,蔡越特别紧张的带着我挂号,上药,缠绷带。
医生看了一眼我的脚腕,“顺便把这个换了吧。”
“好。”
上完一系列药物后,我出了病房。
说起来也是巧,我脚扭和受伤的腿,都是一条腿,不然我还真不知道今天得怎么回家了。
门外,只有薛先生一人。
“他们呢?”我紧张的问,该不会蔡越带着夏立米去做流产手术了吧?
“好像去聊天去了。”薛先生道。
“没啥事吧?”我指的是孩子的事情。
薛先生摇头,“应该没什么事情,我看蔡越也冷静下来了。”
“在车上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啊?”我问。
薛先生的视线下移,落在了我的脚腕上,“你脚扭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回想了一下,我也没告诉薛先生我脚扭的事情。
“看出来了,站在车前半天不动,姿态怪异。上车后我才发现,你脚腕上有厚厚的绷带。”薛先生的语气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