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爱珍拉了苏雨柔的手,真是越看越爱,瞧瞧,多有福相的孩子,不像那个叶知秋,和儿子结婚五年了,过年从来连声问候都没有,就更加别提礼物了。
做长辈的,哪里贪图晚辈东西,要的便是那份心意。
到底是小地方出来的,一身寒酸,上不了台盘,根本配不上自家的儿子。
林爱珍新得了翡翠白菜镇纸,倒也不急着去做spa了,拿了便往画室走,说是试用一下。
苏雨柔专门学过艺术鉴赏,对国画之类的,也能说出点门道来。
进了画室几句点评倒是中规中矩的,林爱珍一欢喜,取出新收藏的一幅仕女图,据说是林徽因的,让苏雨柔鉴赏一下。
林徽因的仕女图?苏雨柔傻了眼,她对林徽因只有粗略的了解,再说了,真让她鉴赏画作,她能力有限。
苏雨柔是个聪明的,不懂装懂只能糊弄一时,而她要在罗家呆一辈子的。
当下笑道:“林阿姨,您这可太抬举我了,我一个在美国读商科的,对中国的国粹所知可真的限,论画啊,知秋姐是中央美院毕竟的,她是内行。”
苏雨柔一提到叶知秋,林爱珍的脸色便不好看了:“她是学油画的,哪懂国画!”
“基础常识是共能的么。”苏雨柔笑嘻嘻似乎根本没看出来林爱珍脸色不佳。
“对了,昨天晚宴,知秋姐没来参加,难道是上次的伤还没好吗?二个月了,也该好了呀。”
“什么伤?她没来是因为急性腹膜炎住院了。”林爱珍随口问,她其实并不关心,只是顺手那么一问罢了。
“急性腹膜炎?”苏雨柔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样,笑了下:“我还以为,是旧伤原因住院的呢。”
“你还没说什么旧伤呢。”难道说,叶知秋突然得急性腹膜炎是有原因的?
“这个,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您还是去问亦平哥吧。我怕我说得不对,亦平哥要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