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见他不说话,知道他对这门亲事不是太愿意,便发挥她那三寸不烂之舌,“玉清爹爹,我知道你嫌他们家穷,但是你想想,二公子可是西水的才子,明年就会参加科考,要是中个状元什么的那你家玉清岂不就是官太太了,以后可是享不了的福啊。”
师福贵还是不说话,白玉凤有些沉不住气了:“她爹,你倒是说句话啊!”
师福贵叹了口气,眼下玉清年纪越来越大,虽说自家闺女怎么看都觉得好,可是这章成宣却是比玉清还小上两岁,若是日后他有什么异心玉清可该怎么办。
“这年纪怕是不合适吧,我家玉清……”。
“哎,玉清爹爹,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之所以来保这个媒定是不会有所隐瞒的,这些我都向章家说过了,人家也无异议。”
“再说了,就凭玉清的相貌就算大两岁配章公子也是绰绰有余的,章公子可是要做大官的人,只有玉清这样的女子站在他身旁才会相配。”
听她这么说师福贵也没再说什么,看了眼始终不说一句话的章公子,问道:“章公子对我家玉清可还算满意。”
章成宣抬起头,看了眼师福贵,道:“师小姐天姿国色,在下自是不敢嫌弃……”。
媒婆一拍大腿,笑道:“这不就妥了,改明我就让章家下聘,定会风风光光的将玉清娶回家中。”
师玉清隔着门缝偷偷观看章成宣,只见他剑眉星目,薄唇微抿,皮肤白皙,不像其他男子,玉清所见过的男子皆是些个手持锄头,赤脚在田间劳作之人。
他们皮肤粗糙,脸色黝黑,而章成宣算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了,见婚事敲定,师玉清内心不免也有些小小的欣喜。
正月初八这天,章成宣一身的大红喜服骑马来到师家,喜婆将玉清扶出房间,送到轿中,一路上吹吹打打来到章家,章成宣牵着她完成婚礼,玉清便被送入了新房。
师玉清在床上不知道坐了多久,身体有些僵硬,她便掀开盖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破旧的草房,床上只有两床被子,料子勉强过得去,门口的桌子上摆放着喜烛、子孙饽饽、花糕……成亲的物品虽少但还算齐全。
忽听得门口一阵响动,她忙将盖头盖好,坐正见一双长靴在自己面前停下,接着闻到一股酒味,章成宣一把扯下玉清的盖头。
玉清一愣抬头看向章成宣,见他静静的看着自己,漆黑的眼眸像一汪清水般瞬间将他吸入,章成宣喉结微动,周身像燃起了一团大火,感觉整个身心一阵燥热。
章成宣饿狼扑食般将玉清压在床上,用力的撕扯她的嫁衣,师玉清心里一阵慌乱,忙出手阻止,“相公……相公……!”
她喊了两声,但章成宣未听见般仍旧不停的撕扯她的衣物,不多时她胸前的衣物悉数被扯破,露出片雪白的肌肤,章成宣埋头便吻了上去。
“相公……!”玉清有些被他压的喘不过来气,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用力将他推开,看着他迷蒙的双眼,师玉清问道:“相公,你太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