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你是不是饿了,要不我捉虫给你吃呀!”见他提着癞蛤蟆就要走,卫忌忙走上前去拦住他的去路。
“师叔,不要欺负小辈……!”
“谷主!谷主不好了,凌沉的病又加重了!”卫忌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风风火火跑来的小厮打断。
欧阳澜一听眉头一皱,快速的将癞蛤蟆塞进胸口,疾步离去。
竹楼之内,一年轻男子满面通红,汗珠大颗大颗的从额头滚落,双手抱腹,痛的在床上直打滚。
欧阳澜快速的跑进去,坐在床边搭脉,“凌沉,你怎么样?”
“啊……!”欧阳凌沉轻呼一声,不停的在床上翻滚,“好痛,师祖我的肚子好痛,好像要炸开了一般。”
阮秋等人见欧阳澜急匆匆的离开,随后也跟了过来,站在门边并未进去,看了眼里面痛苦不已的年轻男子,阮秋朝身旁的人小声问着。
“他这是怎么了?”
“你没看到吗?!”他没好气的怼了阮秋一句,以为她这是看热闹好奇,见自家师兄痛成这样,自然对阮秋不满。
“我自然看到了!我是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阮秋的语气不免也凌厉了几分,本是好心好意的关心,没想到却惹来别人的不满,她心里可郁闷着呢。
那人愣怔的看了眼阮秋,卫忌忙上前劝道:“师侄,这位阮姑娘医术了的,你不妨给她说说,说不定她能救凌沉呢!”
凌沙鄙夷的看了眼阮秋,轻嗤了声,“师祖都拿师兄的病没有办法,她一个小丫头哪来的信心在这儿说大话!”
“是不是说大话,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左不过眼下你们也没有办法不是吗?”
听到卫忌这话,凌沙当即怒了,“你这话的意思是想让我们拿师兄给你们当实验品吗!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
卫忌:“你……!”
虽这次有求与这毒王谷,但怎么说自己也算是他们的长辈,在欧阳澜面前伏低做小也就罢了。
现在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骂得睁不开眼来,这叫他如何不气,正待反驳,手臂却被阮秋拉住。
“前辈,自古以来只有求治的,没有求医的,既然他们不领情,我们又何必上赶着找奚落呢!”
看了眼里面痛的死去活来的年轻人,阮秋高声道:“他这病呀多半是气滞了,不通则痛嘛!”
阮秋估计自己的声音足以让里面的欧阳澜听到,若真的没有办法的话,自己看的又不错,他肯定会出来找上自己的。
里面愁眉不展的欧阳澜听到阮秋的话,又搭了下欧阳凌沉的脉象,玄数,不禁有气滞更加了热郁,看来那姑娘还真有几分本事!
“前辈,既然这会儿欧阳谷主忙着,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待欧阳谷主忙完了再行商谈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