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怂了。

莫浩然没有否认，继续问道：“你知不知道凌爷爷手上，有其她女人照片的事？”

凌明南皱起了眉。

“我不知道爷爷手上有没有，但从我记事开始，爷爷就一直很爱我奶奶，奶奶过世的时候他哭了好久，还差点跟我奶奶一起去了。”

“所以你说的白月光肯定是不存在的，不过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凌明南非常坚定的看莫浩然。

“听说苏凌跟凌爷爷手里照片的人长得很像。”

“什么？！”

凌明南整个人愣住了。

随后他紧紧的抓着莫浩然的衣服，“你刚才说的那个白月光吗？我爷爷他竟然在外面有人？还有野种了？！”

莫浩然：“……”

刚才还誓言旦旦，现在却连消息都不确定一下就翻脸了，变脸的速度还真快。

“啊，这是哪里听说的？默默那里吗？”

凌明南在莫浩然的注视下，讪讪的笑着松开手，还帮他抚平了皱褶。

“消息来自乔家。”

默默确实是听乔家人说的，他只是略过了中间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