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就你这长的和煤球一样的脸,还帅?
怕不是蟋蟀的蟀吧?
察觉到气氛很僵硬,兰英敲了敲桌面:“我说你们两个都没事干了吗?戏都看完了,还愣住干什么?是柴不用劈了还是储物间不用收拾。”
余三傻眼:“大嫂,你不是吧,我可是客人,你叫我干活?”
说着他指着自己,看了一圈,“我是客人,对吧?”
梁正面无表情:“对,你是客人,有血缘关系还死皮赖脸不愿干活那一种。”
余三:“……”
什么叫做自取其辱?
这就是,这就是啊!
他脑袋一定是挨门夹了,才会做出这种蠢事!
唉,人人都是有伴的,就他一个是单身汪。
咦?好像这个词不太对头?
算了,不管了,意思是那个就行。
余三又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ing
楼下的喧闹声越来越小,最后在一阵细碎的响声中,落下帷幕。
除了几个湿漉漉的手掌印外,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而这些手印,也会在阳光的炙烤下,化为乌有。
“怎么样,现在进行下一步吗?”兰英走到余悦琪身边,低声道。
“不着急,这个时候我们应该还没回家呢,现在闹起来,未免太假了。”
兰英低笑:“说的没错,现在开闹的确有点假,只是你就不怕夜长梦多吗?”
余悦琪莞尔,原来是在担心这个啊。
“嫂子,你的担心其实有点多余,别忘了,现在水资源可是很珍贵的,水不够,肉干可吃不起。”
“怪不得你会选择这个。”
兰英了然一笑。
怪不得一点都不担心,原来在这个地方等着呢,那么厚的肉干,想吃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见她俩笑的那么诡异。
杀了个回马枪的梁正不由打了个激灵。
“嫂子,丫头,你们在说什么啊?”
“秘密。”
兰英和余悦琪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
听到这个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回答,梁正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