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丽懒得听她唠叨,很是不耐烦的把人给推开,“这是我两的事情,你少管,免得殃及池鱼。”
说完,从旁边拿起一根铁钎扔到余悦琦面前。
“我不管你接不接受的了,反正在我的地盘上,你就得听我的,现在拿起武器,去把门口那只猫给灭了,要是做不到,你也不用回来了,自生自灭得了。”
闻言,余悦琦还没有说什么,乔之年先跳出来反对。
“范丽,你疯了吗?前几天,光是一只半死的老鼠你们都对付了好久,现在怎么可以,让她一个人去对付猫呢?你这样,和逼她去死有什么区别!”
太过分了,简直是太过分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难道老师都没有教过吗?
怎么可以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范丽慵懒的抬了一下眼皮,“要是觉得过分可以走啊,我又没有逼着她留下。”
“你!”乔之年气呼呼的,还想要缩写什么,却被余悦琦给拉住了,后者宠她摇摇头,然后接过了那根铁钎。
“只要处理掉那只猫就可以了,是吗?”
“不,我要你把它完完整整的带回来,坐吃山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好,我知道了。”
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乔之年不满的大吼和范丽平静无波的话语。
要说她对于范丽的做法,一点意见都没有,那是假的,可要说怨恨,那是没有的,也不能有。
在大灾大难面前,大家都是平等的,没有谁是欠着谁的,愿意帮忙,那是情分,不愿意,是本分。
脚上的燎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要想活下去,除了靠自己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
刚走出门没几步,迎面就遇上了一只毛光水滑,体态丰满不做作的大橘,以往遇上了,余悦琦都会手痒心痒的扑上去吸一把。
可是今天,不仅没有靠近,反倒是很警惕的握紧了手中的铁钎。
不管是前几天遇上的那些凶悍异常的老鼠,还是今天这通未完的电话,都给了她太多的警示,她要是再像以前一样扑上去,可就是在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