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会长用力的在桌子上拍了一掌,“我还在这呢,你们就一人成这样,我要是不在你们不得上天呢。”
“知道的会说你们不想担责任,可要是不知道呢?还不得误会你们要夺权!那个谁?你叫什么来着。”
会长指了指金发女子。
“会长,我是金堂的柏柯。”
“柏柯是吧?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办的好,给你升职,可要是办不好,自己去领罚。”
金发女子先是一喜,随即脸色一沉,拱手道:“定不辱命。”
柏柯离开后,会长淡淡道:“分配,就按照上个月的来罢,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众人离开后好一会儿,会长从口袋里拿出怀表,看着里面的照片低声道:
“看了,我是老了,压不住下边的人了,你也是时候回来了。”
这一刻的会长,没有了之前的锋芒,颓然的像是一个迟暮的老者。
“会长,您还没老。”
会长摆摆手:“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今后,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了。你带血清去一趟吧,不过不要叫人发现了,在他羽翼没有丰满之前,我不希望任何人找到他的弱点。”
暗中的人,心里咯噔一下。
他当然知道会长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令他诧异的是,这个被害的女人竟然会是“他”的软肋。
“那需不需要我派人格外照顾一下?”
会长突然笑了,“没有那个必要,别看那丫头软的和面团似的,其实心比“他”好狠,还凉薄,不过是之前的环境不够它萌芽而已,以后,可就说不准了。必要的时候,出手护一下动手的人,有因必有果,有些东西,必须让她自己了解。”
看着某个虚无中的某个点,会长很是邪魅的笑了。
磨刀石已经准备好了,能不能闯过来就看你的了。
沼泽旁的空地上,余母依旧声嘶力竭的控诉着。
不过这一次,她变换了说法,不再一味的哭喊,而是断断续续的做着对比。
累了,就边催泪,边烧纸,休息好了,就继续说。
不过,她说的非常有技巧,并没有直接攻击任何人,所有的出发点都只对事,就连烧纸都是打的驱邪的名义。
让早就赶过来的金发女子是赶也不能赶,说也不好说。
想直接把人带走吧,正主还没说什么呢,结果围观的人就虎视眈眈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