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姨妈期,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就土著这破身体,光是牙就够受了。
蛇窝离这里并不远,思索间就到了。
“你所谓的敌人,该不会就是那条蛇吧?怎么看,也不像是大家伙啊?”
余悦琪面色古怪的指着一条小拇指粗细,不到一米长的金纹蛇问道。
“就是它。”大鸟恶狠狠的看着金纹蛇,眼睛里都快冒火来。
啊啊啊,还敢大摇大摆的在外面晒太阳,真以为它们家没鸟了!
叔可忍,婶不可忍。
气愤间,大鸟忘记自还被栓着的事实,然后,咔嚓一声,悲剧了。
流光溢彩的黑色大翅膀折了!折了!
它削铁如泥,的大翅膀就这么折了。
“行了,别折腾了。”
苏酥拍了它一下,然后转过头来,看着余悦琪,“有没有带雄黄?”
“没有雄黄,不过衣服口里有上次有采了的七叶一枝花,对付一般的蛇还是可以的,不过在它身上我就不确定了。”
“你一个女孩子身上怎么会带那种东西啊?”
原本苏酥只随口一问,可得到回答后,瞬间就不淡定了。
别人口袋里还是香水口红的时候,你口袋里放这个,姐们,你平时混哪的?
“别这么看着我,我就是最近意外出的有点多。辣椒油得省着用,所以……”
余悦琪眼睛滴溜溜乱转,不敢去看苏酥的眼睛。
“你就编吧。”苏酥嗤笑一声,“拿来吧,虽然量少了一点,但总比没有好。”
刚说完,看清楚余悦琪那所谓的一点后,整个人都卡壳了。
这tm是一点?目测小一斤了,都不会觉得重咩?
算了,正事要紧。
挥手把大鸟喊来。
“把这些药粉都扇过去,你这翅膀,能行吗?”
“记住,不要在鸟面前说不行,不然我会教你重新做人的!”
事实上,确实有点不太行。刚才那一下,给翅膀带来负担有点大。
现在完全使不出劲它只想大字摊休息,可在兔子面前丢面子也不能忍啊。
两害相权取其轻,面子总比身体重要。
“呀嘿!”
喊了一嗓子,给自己鼓劲。
它竭尽全力挥舞着翅膀,力求把最美的一面展露在两个土著面前,然而它不知道的是,在余悦琪和苏酥眼里,就是个活的电风扇。
“嘶,有点冷啊,这风在夏天吹肯定舒服,不过这会嘛,冻的有点僵。”
“等回去了想办法去薅几块姜糖出来,可别感冒了,现在感冒冲剂可贵可贵了,一小袋999都快赶上一斤大米的价钱了。”
“可不嘛。”苏酥揉揉脸颊,“鼻涕都给冻出来了,你带纸巾了没?”
……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队长可就没这么舒服了,没有抓到长工不说,反倒是变成了别人的长工,啊,不对,鸡妈更恰当一点。
打架一个人上,身后一堆嗷嗷待付的鸡崽崽。
其中有一只,就是在车上和苏酥对杠的男学生,不过他这会的形象不怎么好看。
蓝白相间的校服已经被划破了几道口子,露出白生生的网格,没被划破的地方也沾满了像是鼻涕一样的液体,看上去很是恶心。
其他的几个女孩子,宁可挤在狭小的缝隙里,也要给他流出一平方米的真空地带。
王者待遇,显露无疑。
“你们几个站过来点,没事的,放心,我是正人君子不会站你们便宜的。”
几个女孩子异口同声道:“不用了,不用了,挤着暖和一点。”
挤在一起?她们才不要呢,水少衣服也少,毁了上哪新的去?
自己身上有多恶心,心里没点b数吗?
队长忙碌一圈回来,看到此情此景,已经无力吐槽了。
真是没有经历过风雨啊,这种地方居然还矫情。
算了,懒得说了,等什么时候吃个大亏,就知道错了。
还是那两个好,遇到事情都是自己解决,从来不给他惹麻烦,哪像这几个烦死了。对了,那两呢?
这么久没看见,该不会已经去见伟大的m爷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