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琪:“……”
合着激动了老半天,人没找到呀。
没抓到,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只要安全区还在,那所有的文明制度就还在,只要制度在就没事。
人证物证都没有,就是想攀扯,也和她没什么关系。
“不是,你们怎么这么淡定啊?”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再说了,不还有大数据在那摆着吗?你妹和人家失联都多久了,怎么可能牵扯其中,要真有问题,我第一个打断她的腿。”
“丫头,你呢,什么个意思?”
余悦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妈说的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底气足着呢。”
看着这一个两个底气足足的,余反倒是不高兴了。
“得,我算看出来了,我纯粹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说什么呢。”余爸抖落一下报纸,“你要是太监,我家贝贝从哪来的?”
余:“……”
天地良心,他这就是个比喻啊。
就在母子三人说话时,下水道里,二三十名青壮年正在紧急集合。
这些人手里,人手一份安全区的地图,在研究怎么留下一道口子。
越是聪明的人,也就越怕死,凡事总喜欢给自己留余地。
别看他们现在挺颜谨,可那都是因为人家答应给好处。
这种靠交易维持的感情,谁知道靠不靠得住。万一谈判破裂,也好有个退路不是。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接下来怎么走,还是商量着来。”
其余人彼此看看,都在犹豫没有开口。
“不要拘束,有什么意见就提出来大家一起讨论,小姐她们已经离开了,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在这里,多留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要不是担心没有后路,他也走了。
“办法还是有的,不过有点损。”
“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