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步伐顿了顿,“那不重要,你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压着你也没用。”
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好问的。
他又不缺老师,没必要满天下的找人当老师。
此时楼里边已经进来许多人,一看时间,十分钟已经到了。
看到他下来,众人也没说什么,只当他离得近,到的也就早一些,只是在看到他手里拎着的酒桶后,眼里的光芒淡了一些。
“得,看来这次又没什么收获了。”
“嘿,丧气什么呀,咱们走了那么多地方,有几个不是这样的,习惯就好。”
“哈哈哈,就是,就是。”
耳边,全都是爽朗的笑意。
可这笑落在余耳里,却显得那样的悲凉。
这里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家啊,好端端的家变成这样,还能笑着说习惯了,这代表的是什么,他不敢问,也不想去问。
他在害怕,怕得出的结果是他无法承受的。
所以,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