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愿意做小人就去吧。”梁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可不想事后被戳脊梁骨,家里人可都靠他们守护。”
有时会,眼睛睁的太大,并不是什么好事。
惹急了,谁还不发点牢骚啊,要是连这种小时都上报,那还让不让人活了。
推己及人,谁也不愿被人盯着过日子。
说完,梁正就告病回家,想要借此躲过某些不确定是否会来的风雨。
填写完病假申请单,梁正特意在外边吹了会冷风,尽可能让脸色看起来憔悴一点,才进了屋。
屋里没有人,桌上有些文件。
不知道为什么,梁正鬼使神差的拿起了那叠文件,正打算看,木查步履匆匆的走进来。
塞了件外套给他。
“不想出事就赶紧走。”
木查来去匆匆,除了一件护城的外套外,什么都没有留下。
就在这时,梁正突然想到了什么,匆忙把自己的假条塞到最下面,换上外套急匆匆的往外跑。
路上遇到俗人也不敢叫,目不斜视的路过了。
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
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木查和余悦琪之间有着一道难以消除的隔阂。
在这种情况下,木查还冒险过来,足以证明这件事很大很大。
在梁正往外走的时候,会议室里突然发生了巨变。
在场的文职人员以及步调不一致的全部被“留下”。
木查回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尾声。
看着这局面,他也傻眼了,“怎么把人绑起来了?这些可都是生死与共的兄弟啊!”
虽然他也赞同和上面别一下劲,可一码归一码。
咱不能把手段用在兄弟身上啊,这么做和上面有什么区别?
寒了的心,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绑人的那几个笑嘻嘻的拿起朝着木查绳子挥舞一下。
“放心吧,我们加了料的不疼。这几个不愿意,咱们也不能把人拖下水,里子保住了,面子就不重要了。”
“没事,我们都是自愿的,就当是对抗了,“死人”在规则里是不能说话的,所以,放心吧,我们不会告密的。”
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