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琪嘴角直抽抽,无奈扶额。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就不能念着她点好吗?
她又不是余贝贝,怎么可能被人骗了,有脑洞挺好,可脑洞太歪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真不是哪家的猪约的我。我是来这堵苏酥,我担心她会遇到危险。”
“她一个五大三粗,比牛还壮的人需要你根破竹竿担心?少给我扯这些可信度极低的谎话。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护上了。要是有了一撇,那你就胳膊肘,我能看见吗?”
余雙一句话堵死了她所有的借口。
现在无论她找出什么样的说法,到人家那,都是掩饰。
得,她不说了,咱们就让事实来打脸好了。
反正没做亏心事,她底气足着讷。
“对了,你是怎么发现我出来的?”
为了避免被家人发现,她还特意给乖乖喂了药,就怕乖乖的叫声把人惊醒了。
余雙低笑:“你光记得给乖乖喂药,却忽略了妈。”
额!居然是妈!
那可是他们家的太后老佛爷,就是借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下药啊。
她叹了口气:“我要是再晚一点,就好了。”
“别说晚一点,就是天亮了,也没用。咱们的手表里都有定位,找不见人,妈就会查定位。”
“你少拿这个忽悠我,网络早就瘫痪了。”余悦琪瞪了他一眼。
还真把她当三岁小朋友忽悠了。
见她这样,余雙满肚子的火气,这才闲散了一些。
等见到来的人是苏酥后,心口的那股火气,又散去一部分。
苏酥的状态非常糟糕,虽然说不上衣衫褴褛,但也好不了多少。
昔日如同丝绸一般顺滑的长发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锃光瓦亮的大光头。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衣服上还有不少鞋印,就像刚刚打完架一样。
看到她这样,余悦琪吃了一惊,刚想过去,就被喊住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