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姐极具威慑理的眼神下,那个男声很快就微弱下去,然后,余悦琪就听到有脚步声逐渐的朝她接近。
随后,双手一如既往地被反剪在背后,然后又走上了那条明亮而冷寂的走道。
十一,十二,十三……
每走过一间单间,心中的数字,就咯噔一下,机械的数着,按照经验,数到十五的时候就该到地方了。
可是今天,都过了十五还是没到地方。
过了二十左右,间与间之间的距离就拉大了不少,大概是之前的两三倍。
到了后来,就要走上好一会才到下一间,越往后,光线就越发明亮,与此同时,嘈杂的音乐声,也开始攻占空间,喧嚣的,像是旧式的歌厅。
各种重金属音乐,不停的侵袭着耳膜,听的让人窒息。
到了这里押送人的脚步开始加快,看到一间空房后,就像是踢皮球一样,大力的把人踹进去,然后迅速离开。
在他离开后不久,余悦琪所在的房间里也响起震耳欲聋的音乐。
平时连歌都不怎么听的人,哪里受得了这个,音乐刚响起没多久,就痛苦的弯下腰去。
拼了命的把自己盘成一团,耳朵也捂的紧紧的,想要借助这种方式,降低一些痛苦。
然而,这种做法并没有什么效果。
耳膜像是被人用小锤子用力敲打一样,无论怎么逃避都躲不开那种可怕的声音。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起初余悦琪还想着法的利用屋子里仅有的东西来隔绝,可屋子里除了一个臭烘烘的桶外,什么也没有。
这个东西明显没有办法提供任何帮助,就只能这么硬生生的熬着。
熬着熬着,而且现在的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就好像顷刻间失去了所有的能力……
唇边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啦,好好的就混到这步田地。
真是讽刺啊!
乖乖的听从指令,到头来还是逃不开沦为阶下囚的命运。
上一次还有人帮助她离开,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