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嫌事情闹得还不够大是吧?
没有她的帮助,看你接下来的任务怎么完成。”
余悦琪俏皮的吐吐舌头,她才不会承认刚才是故意的。
至于合作嘛。
秦瑶又不是一个大傻子,自然明白和谁合作才能利益最大化。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是不存在任何私人恩怨的。
回去后,卿秀衣又就之前的一战,从各个方面把余悦琪数落个体无完肤。
“我跟你的话你都听进去没有?你打架?我不反对,但你也得有个章法呀!就今这种打法,随便来个练过几年的孩都能把你撂倒了。
幸亏今和你打的是秦瑶。这要换个人你试试看,不把你皮扒了才有鬼呢。”
“少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到底有几斤几两?外人不清楚,难道我还不清楚吗?吧。今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卿秀衣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前所未有的严肃。
刚开始的,他确实没有发现任何端倪,急的不行,可当人围过来以后,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试想,两个平日里都特别在乎传言的人,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无忌惮的打起来?
又不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仇怨。
余悦琪嘿嘿笑了,她就知道这个事情是瞒不过卿秀衣的。
也就没有那套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搪塞他,而是避重就轻把原先的计划了一遍。
听得卿秀衣倒吸一口凉气。
低吼一声,“你们这是在找死。那个地方的人是那么好撼动的吗?要是那些人真的这么好对付,坟上的青草都不知道长多高了,你们,你们……”
到后边卿秀衣都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了。
之前的种种疑惑在这一刻也全都解开了。
他就一向对这段关系没什么想法的秦瑶怎么会反应那么大。
感情在这个地方等着呢。
她们的心情他能理解,可这个方法实在是太冒险了。
稍有不慎,就是满盘皆输的局面,到时候跟着玩完的,可不止她们姐妹二人。
还有那些,曾经给予我帮助的都会拖下水,届时再想后悔可就太迟了。
“这个方法到底是谁想出来的?你们知不知道这是在与虎谋皮?”
卿秀衣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他已经无法想象事败后的后果。
“余悦琪,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对我而言有多重要?当我失去你消息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快疯了。
恨不得马上就冲出去找你,可那个时候我人已经到了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拼命搏斗的功勋换取一点微薄的信息。”
“要不是后边有人帮助,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好不容易我们两个才重新在一起,你就不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吗?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是女子啊,哪怕几十年都行啊,你不是最擅长隐忍吗?这一次为什么要这么冲动。”
激动之下,卿秀衣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当他松开手时,余悦琪那白皙的肌肤上已经有了明显的指痕。
随着他的离开,缓慢充血,不多时,已是一片紫红。
“你不明白,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不能在两个月之内解决那个人,那么爸妈一辈子的心血就白费了。”
什么?
卿秀衣怎么都没有想到余悦琪会出这么一番话。
心血白费?
余家人不就是普普通通的人嘛,这样的人家能有什么心血。
他的疑惑,余悦琪都看在眼中,但有的事情她真的没有办法解释,至少现在还不校
默默地靠在卿秀衣肩头,感受着他皮肤上传来的温度,缓慢地陷入沉睡之郑
右手上,绿黄色的幽光,正在缓慢地闪烁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了一组乱码。
黑暗中卿秀衣叹了一口气,来去还是不信任他。
要是信任哪里会私底下做这些啊。
右手缓慢而又坚定的穿梭在余悦琪的发丝间,双眼微眯,享受着难得的静谧。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曼妙的身影从远处而来,状似无意的从两人身边走过。
当她离开时,余悦琪掌心处的黄绿色光芒已经不在,一切恢复原状。
仿佛之前看到的一切,不过是劳累过度的错觉。
半个时后,地面营地中的曼琦突然站起身来,走到阴暗处“放水”,当她回到位置上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个黑色的蜡丸。
在蜡丸的封口处,有一行非常细微的蜡雕,上边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开始。
触摸到这两个字后,曼琦嘴角微微上扬。
终于等到这个时候了吗?为了这一,她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
她终于有机会报仇了。
手上微微用力,蜡雕已经化作碎屑掉落地面,变成无数垃圾中的一员。
心情不好的打开药丸,一口吞下,嗯,这次是蓝莓夹心的十全大补丸。
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