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父亲的死?”谢含蕴面露惊诧和骇异。
“阿姐,你有没有想过,朱氏的父亲朱异原不过是一个寒门士子,后因擅解《老子义》深得陛下之心,才鲤跃龙门,成为炙手可热的天子近臣,所谓的吴郡朱氏同宗不过是他为了给自己身份上贴金而加上的一顶帽子罢了,
以朱氏寒门之女的身份,怎么可能嫁给我们身为陈郡谢氏嫡长子的父亲,而且父亲当年盛名远播,哪怕是续弦,她也不够资格,可为什么陛下会下这道圣旨,父亲又为什么会答应?”
谢陵看向谢含蕴,再次补充了一句:“正如阿姐所说,既然父亲这么伤心难过,不愿进朱氏的房间,那是什么原因迫使他答应了这门亲事?”
谢含蕴听罢便转身道:“我去问祖母!”
却被谢陵一手拉住。
“不必了,祖母她不知道,我已经试问过了。”谢陵摇头道。
“那祖父总该知道吧?”
“祖父他也不肯说。”
谢含蕴好似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胆战心惊,眸中不禁便渗出了泪。
“阿陵,如果父亲之死与你母亲之死都是另有所因,他人所害,那我的母亲呢?我听说我母亲生下我后,没过多久就病逝了,原因不过是一次游湖,好端端的游湖赏玩,怎么就会一不小心落水了呢?”
谢陵一时无语回答,王氏的死定然是有人事先有预谋,她甚至怀疑这个预谋就是争对她们谢家大房,可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那背后的人将王氏、母亲、阿弟以及父亲相继杀害呢?
“好了,阿姐,你还是先回去睡吧!这件事情,我来查!”谢陵宽慰道。
“你要怎么查?”
谢陵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适才争芬离开的方向,谢含蕴会意,便不再多问,点了点头:“好,那阿姐先回兰馨院了,阿陵,你行事一定小心,可千万别再以自身犯险了!”
谢陵含笑道了声:“好。”
谢含蕴便三步两回头,依依不舍的走了,直到迈出门时,眼中依然还有担忧关怀之意。
待谢含蕴一走,谢陵的心便冷定下来,她抬首望了望正北的夜空,竟发现那颗代表着七杀的星辰好似又亮了几分,且向紫薇桓越来越靠近,而在紫薇桓的另一则,那颗代表着破军的星辰也在无限靠近,光芒闪烁。
看谢陵眼中露出惊骇之色,秋实不免好奇的问:“郎君,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