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塔里斯泰说话有些困难，这并不是力量上的压制，而是，神威？或者说气势？

“那么海洋会卑微于陆地，躬身于天空吗？”

“不会！”

雅典点点头，继续说道：“海洋之心，就是独一无二，众生平等的心。海洋只能有一个，她的管理者也只能有一个，她不比任何东西卑微，她的管理者也不比任何人卑微。你现在身为管理者，又为何要让我成为圣女？又为何要对我下跪？这是连尔卡都知道的道理，为什么你不明白？”

塔里斯泰依旧半跪在那，一言不发，但他的气息却产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很久很久，久到城主和雅典喝了两杯茶后，他才起身，向雅典点头道：“是我愚钝了。”

雅典赞赏的点头道：“海洋的管理者不能低头，更不能弯腰。”

“嗯。”

“看到你能明白，真是太好了。”雅典起身，呆了这么久，也差不多要和城主离开了：“过几天你就要加冕了，好好准备，别让大海失望。”

……

……

出了城主府，路上城主突然说道：“雅典。看不出你还挺帅气的啊。塔里斯泰那家伙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还被你训得服服帖帖的。”

“信仰就是这样。”

雅典跟在城主身后，突然停下了脚步：“提督……其实，我不想当圣女，是因为……”

“嘘”夕阳下，两人站在桥上，身边是一把把的同心锁，夕阳之光洒在两人的脸上。城主竖起一根手指，笑道：“不用说，话都在心里，我都知道。”

“嗯！”雅典拉起城主的手：

“最喜欢城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