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正是这样的。
……
马尔杜克苏醒时,看到的却是陌生的天花板,他艰难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下是从没见过材质的柔软床铺。四周的事物也是他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儿。
他抬头看了看窗外,发现天空已经泛起了一些火红色。他估摸着现在应该是刚傍晚没多久,自己昏迷了多久呢?一天?两天?是很长时间呢?还是仅仅不到半天时间?
耳边传来楼下滋滋作响的声音,好像是在翻炒着什么。马尔杜克仔细一听,还能隐隐约约听见楼下的说话声,具体内容完全无法知晓,不动用能力的话,也就只能到这种地步。
他坐在床上,感受了一会自己身体状态之后,便准备离开这个房间。
刚站起身,房门便从另一侧打开了,进来的是一名面容姣好却冰冷的少女,她穿着迪兰马斯特从来未有过的服饰,留着一头黑褐色中短发,扎成马尾,就垂在身后。
对方显然并不意外马尔杜克会在此时苏醒,她微微向对方点了点头,关心道:“感觉好些了吗?”
马尔杜克活动了一下自己的骨头,笑道:“好些了,不过还不能剧烈活动。”
“你不剧烈活动是对的,不然你的伤口会开裂。你那伤口的细胞几乎都在高温下死绝了,要是再裂开一次,谁都救不了你。”
“细胞?”马尔杜克疑惑地重复着这个名词,他从来没有听过,但对方肯定不会在这种事上乱说或欺骗他。他只是单纯地有些好奇罢了。
不过对方显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说了句“没什么”后,便告知马尔杜克可以下楼准备吃晚餐了。
“等等!”马尔杜克叫住了少女,问道:“我昏迷了多久?还有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叫柏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