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花朵睡了一觉,等她醒来时,发现守在床边的是宋继华。
“你怎么在这?”她四下里看了看,“我妈呢?”
“阿姨回去休息了,晚上我在这陪你。”宋继华握着花朵因为输液而冰凉的手,眼底是满满的担心和心疼。
“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晚上呆在这里睡不好明天怎么上班啊?”
“没事的,我晚上就跟你挤在一起睡。”
“才不要。”花朵嫌弃的摇头,“这个床这么小,我一个人睡都闲挤,才不要跟你一起睡。”
“这张床晚上没人吗?那我可以睡这张床啊。”宋继华指着病房里的另外一样床说。
“这张床的病人好像就是上午过来打吊水,吊完就回家了,下午和晚上都不在。”因为上午高喜玲和那人聊了几句,花朵听见了的。“不过那是别人睡得床,你去睡多不好,不行。”
“那你就狠心让我在这里坐一晚上吗?”宋继华装可怜。
“我又没让你晚上待在这里。等会儿水吊完了你就可以回去了,我这反正也没事。”
“那怎么行,我这么如花似玉的老婆,我哪放心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啊。”自从定下要结婚开始,宋继华对花朵的称呼就变了。
“那你赶紧去买条皮带,然后天天把我拴在裤腰上。”
明明就是调侃,宋继华却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这主意不错,我明天就去买。”
“滚,麻溜的给我滚回家去。”花朵下了逐客令。
“那不行,你在这受罪住院,我回家睡大觉多不安心啊,回去我也睡不着啊。”宋继华是下定决心要赖在这里了。
家里有高喜玲和高喜雯在,他单独回去面对她们俩多奇怪啊,最主要的是他心虚害怕,他宁愿窝在医院。而且他也确实担心花朵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