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成看出了端倪,却也是看了她一眼,“夫人蒙着面是……”
若兮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脸,“没什么,就是受了点伤。”
“那请夫人移步至堂外,我让药童帮夫人包扎一下。”
若兮双眸紧盯面色凝重的崔大夫,随口说道:“不用,没什么大碍。”
却哪知面上裹着的黑布被心怀城府的杜文成一把揭开。
“喵!”
与此同时,察觉若兮被吓到的阿宝怒吼一声,一爪挠向拿着黑布的那只手。
若兮的双手连忙下意识地遮住受伤的脸颊,顺势蹲地不起。
杜文成忍痛护住挠出爪痕的手,充满愧疚地道:“让夫人受惊了,都是文成的错,文成只是想瞧瞧夫人伤的重不重。”
只是让他奇怪的是,夫人的脸并没有受伤为什么要遮住脸。就像她身上破碎的衣裳一样,为什么没有受伤,没有多余的血迹,甚至连一点儿擦伤也没有,可是为什么衣裳会烂呢。
若兮蹙眉,正要说话。
突然就听到,崔大夫来了句:“遭了!”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阿宝的心,顿时都被揪了起来。
若兮紧张道:“什么遭了?”
崔大夫不断地擦去额上掉落的汗珠,屏气凝神地再确诊了一次。
最终,他反身,跪倒在地,“公子他……”
杜文成慌了神,“公子怎么了?”
“脉象似有似无,气息微弱,这是油尽灯枯之相”,崔大夫叹了口气继续道,“还是尽早准备后事吧。”
“这怎么可能!”
若兮不停地摇头,不顾脸上的伤好没好,不顾他人会不会发现她不是人的秘密。
一股脑地扑向莫怀安,贴近他的胸膛,混着泪水的脸,激动地笑道:“你听,你快听,明明还有心跳的,他怎么就要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