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过了一遍之后，重新再次从头开始看。

等光幕消失，他已经将协议内容记得了个七八处，这些都是与人类协议不同的地方。

“时间到了。”

七位长老再次出现的时候，普鲁托的脑海中还在不停地搜寻着协议内容的不同处。

“为什么会有这些改变？”普鲁托抬起了头，“为什么让你们羽人作为冲虚统帅，而让人类去做这些先头部队？”

“我说过，你会失望的。”

“回答我的问题！电子通道被摧毁，为什么你们非但不去修复，反而一直派遣着收割者，一方面去协助地球人，另一方面，却放任人类领主制造祸端。”

“因为，电子通道被摧毁，并不是地球人做的，而是我们冲虚。”

“难道...在地球上破坏让我们难以进入地球的电子通道，是我们自己做的？”

“是...”

“为什么这么做？”

“我们已经不能在经受一次冲虚大洗礼了。”

“大洗礼？”

“是，无主之地的修复尚未完成，在经历一次，我们冲虚就真的完了。”

“无主...”普鲁托愣着，“你是说！”

“是的，我们无法再抵御任何来自黑暗世界的洗礼了。”大长老缓缓说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说，你的做法是错误的。”

普鲁托沉思了片刻，他抬起了头，“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那你就自己亲自去地球看一看吧。”大长老话音刚落，七位长老再次消失。

“喂！”普鲁托大声喊道。

“大长老吩咐，让我送你们离开。”耶利米尔带着阿芙洛狄特走进长老室。他将门重新打开，“你的仆人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了。”

普鲁托看到门外阳光倾泻在空荡的长老室内，他回头看了看那青色的石壁，一声未吭，带着阿芙洛狄特跨进了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