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逸愣着，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着，还是在做梦，甚至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因为之前的种种，导致着他神志不清。

“别胡想了，我是萨麦尔，我能让你在一秒地球时感受到一万年的孤独，自然也能让你有着强烈的幻觉相信你所经历的都是真实。”这次的声音不再是从他的嘴里，而是在脑里。

“我关闭你的人工智能，是因为它有一部分功能是在排斥我。”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他‘问’道。

“自然是利用了你，要做到这一步可是很难，就像刚刚一样，你的意志力很强，虽然我暂且逃到了你的身体里，我只能算是暂住。”萨麦尔解释。

“暂住？我看更像是寄居。”杨建逸想着。

“你的意志力很强，刚刚我如果强行继续，我的意志就被驱逐出去，那就真的会走投无路了。”

“那么，我弟弟他还活着吗？”杨建逸看着自己的弟弟，他想伸手，发现自己的身体恢复自如。

“我只是趁你靠近张程的时候，将他打晕，给你幻觉，这已经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了。”萨麦尔解释。

“那我之前是怎么回事？”杨建逸问。

他问的事情，自然是之前他所经历的种种怪异。

“我逃离之后，一直在做的事情，也不过只是钻你意识虚弱的空档，你已然察觉到了。”

“控制我的身体，还有人工智能，这些都是钻空档？”杨建逸一边回复，一边看着弟弟，之前他所‘看’的景象是那么逼真，他再三确认，看到弟弟没有事情，他还是不敢保证。

“我知道你还不相信我，这样吧，作为歉意，我给你说件事，作为诚意。”

“一件事？”杨建逸将弟弟小心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坐了下来。

“对，关于你身体的事情。”

“这有什么好说的？”杨建逸冷声嗤笑，他的身体，他自然清楚，除了脑中多了个来自冲虚的意识。

“如果我告诉你，你的身体能自由出入电子通道，进入我们冲虚呢？”萨麦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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