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着她对粪水的称呼,他心情颇好,道:“你打算怎么做?”
姜零染不解:“柒公子指的是什么?”
燕柒道:“她上门找你不痛快,你不打算反击回去吗?”
姜零染隐约从他身上嗅到了些酒味儿。
心情说不出的沉闷憋屈。
合着现在连不沾边的人都能借着酒劲儿来她这耍酒疯,听八卦了!
不想再配合他去热场面,冷笑道:“看来柒公子是听腻了城中的传言,来我这儿找最新鲜的了。”
“可反击与否都是我的私事,归不着柒公子过问!”
“您今日究竟所为何来!”
从窗隔透进来一束日光,落在她肩上,燕柒看着那软软一团,只觉得温暖到了心里。
可她的脸依旧冷的像朵霜花,难以接近。
明白再不说点正事,就真的要挨骂了。
道:“这庄子,我等你一个月。”
姜零染乍从愤怒转到欣喜,一时有些懵神,不确定道:“你说什么?这庄子你缓我一个月?”
霜花终于化了!燕柒松了口气,含笑点头。
姜零染恐他反悔,忙站起身福了一礼:“多谢柒公子!”
燕柒心里忽然起了个疙瘩。
她这是受多少欺负长大的?被打都不知反击!
谢他作甚?又不是他的庄子!
她该狠狠的唾弃他夺了她的东西才是!
隋风看燕柒回来,忙拿着修改后的工事图给他看。
燕柒瞄了眼,道:“宝山的事情先延一个月。”
隋风挑眉看他一眼:“宝山塌了?”
燕柒:“...”
张宜媛在老侯夫人面前许了大话,却没能接回姜零染,还碰了一鼻子的灰。
马车上气的骂道:“尖酸刻薄不敬老,活该她没了孩子!”
回到侯府,添油加醋的浑说了一通委屈。
看老侯夫人气的脸色发青,张宜媛擦了擦眼泪,道:“依我看,外甥媳妇这不仅是要拿捏沛儿,连同你我也一并要制服啊!”
婆媳自来就是天敌!老侯夫人不否认这话,一时脸色阴沉的似要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