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闻言看了眼:“那间啊,掌柜的家中出了点事,无心经营,便空置了下来。”
姜零染点了点头。
厢竹品出了点味儿来,小二离开后,问道:“姑娘是想要在这里开铺子吗?”
“索性也是闲着无事可做,找点事情解解闷嘛。”姜零染自己倒没有开铺子的打算。
她想给姨母和表哥置办些产业,但又怕他们不答应,前期少不得要用她的名义去做了。
喝了茶,歇了脚,又继续看铺面,走不久忽的看到一个熟面孔。
姜零染一呆,回过神吓得忙闪身进了一旁的成衣铺内。
看厢竹还懵着不明所以,忙一把给拽了进来。
厢竹惊道:“怎么了姑娘?”又看文叔十分淡定,没有拔刀的意思,便微微放松了些紧绷的神经。
姜零染倚在门框上,探头往外瞧了一眼,皱眉低声:“那是文季。”
“啊!”厢竹惊了下,跟着去看:“果真是文季!”
看了眼文季头顶的匾额:“姑娘,那是齐家的商行。”
说着想到什么,神情更慌了:“齐家可是在江南发的家,这可是柒公子的老巢啊!咱这是不是叫自投罗网?”
姜零染等到文季离开后,才出了成衣铺,淡然道:“最危险的地方才是为安全的。”说着往反方向走了。
厢竹跟上去,笑道:“姑娘也觉得公子会找您?”
姜零染怔了下,很快恢复如常,淡淡道:“他不会的。”
厢竹看姜零染不开心了,不敢再说。
文叔走几步要回头看一眼,唯恐被人跟上。
.....
万寿节临近,因着去年燕辜办事不利,今年便依旧派交给了太子,加上朝中事务,太子忙的团团转。
燕辜便趁机在御前进言,以太子辛劳为由,分走了太子的几桩差事。
这日早朝后,秦明浩与太子并肩走着,说起了燕辜。
太子面上是一派安然,对燕辜的蹦并不放在心上。
秦明浩却不这般想,皱眉沉声道:“尝过肉味的狼崽子,还会吃素吗?”
“他夺了瑞王的权,尝到了甜头,现下已有要染指殿下您手中权利的心思了。”
“不可不防啊!”
太子听他一句比一句重,微微笑道:“我会留心的,您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