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越窝囊。
这才几日,他被多少人打了?
这要说法成了每日必做的事情了!
堂堂弓军副将,竟成了个人人能打的癞狗皮了!
这口气,他决计咽不下!
杨平福没什么情绪的看宋巳一眼:“宋副将要的说法,巡防营自然会给的。不过...”他说着看向吏部侍郎付悠与夏恽,客气道:“贵司有什么事情,先行解决吧。”
夏恽要做什么完全取决于兵部和吏部,自然不拔这个尖,伸手请着付悠先来。
付悠没空为这么桩小事耗时间,见状也不客套,冲二人微微颔了颔首,而后看着宋巳,说出了他的罪行。
宋巳当场愣住。
太阳穴嚯嚯直跳,脑中白光闪过,带走了一切,他整个人都空了。
只剩两个字在无限循环,完了。
付悠说完又看向夏恽:“人犯暂且由京兆府代为关押,若提审刑判都会出示书文的。”
夏恽含笑应下。
衙中还有事务,付悠没多留,揖手告辞了。
夏恽吩咐着手下把人带走,而后与付悠一起往外走。
杨平福目光讥诮的看一眼宋巳,想问一句还需要给说法吗?
又觉得有落井下石之嫌,不屑做。
他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自从宋巳失踪,燕辜便有些惊。
唯恐被人捉住,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
眼下人找到了,罪行也公之于众了,只等皇上下了旨意,这逃兵便要身首异处。
没人想死,像宋巳这样的人更是会拼尽一切的活下去。
燕辜不想把自己的把柄留在这样一个危险之人的腹中,派了雷简去。
次日,京兆府传出消息,说宋巳撕了衣服做布条,吊死在牢门上了。
不可豁免的,夏恽被皇上好一通训斥。
夏恽自知失职,也不敢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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