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但凡在御医院当值的御医全都请了来。
挨个的给燕辜和黎锦诊了脉。
得出的结论与叶惠无异。
燕辜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相信。
自事情发生后他便克制着,到此时,已是崩溃了。
满心的愤懑、仇恨、嗜杀、无奈齐齐的搅在一起,一时间犹如一头恶兽发了狂!
冲到太子身前,恶狠狠的揪住了太子的衣领,咬牙道:“是你,一定是你!”
“你究竟做了什么!”
太子被他扑的踉跄了下,站稳后忙辖住了他的手,提前制止了他要扼住自己脖颈的动作:“一切都是四弟作茧自缚,怨不得别人!”
燕辜听了这话,顿时怔住。
作茧自缚...。
果然...果然是他!
他早就识破了他们的计划!
回想他进了太子府前厅喝茶,再到太子撩拨他与瑞王之间发起战火,继而他独自出厅,迎面遇到了一个不知往哪里送香炉的侍女...。
那托盘上摆放着的檀香雕莲的香炉,柔暖的香味从孔洞中泄出,被他吸了个正着。
是那个时候...。
太子妃被这一幕吓得低呼:“殿下!”
湘王见状忙上前,挤在二人中间,一手撑住一人,以免他们在御前动起手来。
燕柒拉住了燕辜:“四哥,冷静!”
瑞王看他们都动了,也不好站着看热闹,上前两步,言不由衷的洋洋洒洒说了两句劝和的话。
皇上端坐在上位,两手撑在御案上,眸光冷沉的看着殿中的闹剧,一丁点出声阻拦的打算都没有。
撕扯谩骂的几人渐渐察觉到了皇上的沉默,讪讪的收了手,又齐齐的跪了下来。
太子妃几人也是跪了下来。
“太子祠堂内罚跪十日!”
“信王仗责五十,免去一切职务!”
说着冷凝的目光移到地上跪着的女子身上:“此女秽乱后宅,误诱亲王,即刻拉出午门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