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是雪太滑,还是脚太软?竟连站都站不稳?”
“距离开宴还有些时辰,我去替宜妃娘娘请个太医过来吧?”
宜妃被她这一番抢白刺的浑难看,抬手一指她的脸,咬牙呵斥道:“你放肆!”
“都说忠言逆耳,果然是不假呢。”姜零染呵笑出声:“我关心宜妃娘娘体,如何就成了放肆了?”
宜妃冷哼:“你别以为皇后娘娘疼你,你就能在宫中任意妄为!”
“看来暖阁内火炉摆的有些多了,宜妃娘娘快消消火气。”太子妃往姜零染边走了一步,笑着道:“今雪她最是善解人意,瞧见宜妃娘娘险些因自原因而跌倒在雪地里,心中着急又难过。”
“却不曾想言语不当,惹了惹得宜妃娘娘不快。”说着看向姜零染道:“这样吧,你且随我去母后跟前儿,把事的经过讲一讲,论个赏罚出来。”
姜零染颔首称是。
宜妃看了眼太子妃:“算了,大年初一就别给皇后娘娘心中添堵了。”
“宜妃娘娘随行大度,我却不敢恣意妄为。”姜零染听宜妃要打退堂鼓,笑着道:“还是去皇后娘娘面前论一论吧。”
宜妃竖眉呵斥:“一个小辈,眼里也忒没有尊卑长幼之序了。”说完一副不齿与之为伍的样子,甩袖走了。
姜零染看着宜妃的背影,摇头失笑。
太子妃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你做得很好。”
姜零染笑了笑:“多谢。”
小插曲,姜零染并未放在心上,在等到了燕两仪和燕平乐后,便一起往中去了。
宴上,酒过三巡。
宜妃含笑起,端着酒杯要敬皇上一杯酒。
皇上看她一眼,举了举酒杯,刚要喝一口,就听她忽然的“呀”了一声,惊道:“我的镯子呢!!”
说完便是低头在脚下,桌边找寻。
侍候的宫女也是急宜妃所急,或跪或趴的一起找寻。
皇上皱起了眉。
皇后看了皇上一眼,笑着道:“什么样的镯子,不能等到宴后再找寻吗?”
宜妃闻言面上有些忐忑,却还是道:“是母后当年赐臣妾的那支镯子。”
“臣妾想念母后时的一个念想,宝贝珍惜了这么多年,可不能丢了!”
把已故太后搬出来,连皇后都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