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人异样的打量,姜零染微微笑了笑,站起道:“宜妃娘娘真是说笑了。”
“您的镯子,并不在我这里!”
宜妃闻言蹙眉,面上为难之色更重了些:“今我穿戴好,一路乘坐肩舆从华阳宫往昭阳来,到了昭阳外下肩舆,期间只有你与我接触过。”
“不是你,还能有谁?”
姜零染道:“您的意思是说,您在昭阳外差点摔倒,而我扶您之时,顺手偷走了您的镯子,对吗?”
宜妃笑着没说话,是默认之意。
姜零染侧,面朝着上位的二人:“皇上,皇后娘娘,我并未见过宜妃娘娘的镯子。”
皇后闻言看向皇上。
皇上面无表的看着中,不知在想什么。
宜妃蹙眉叹一声:“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
“都说了是咱们之间的玩笑,拿出来就是,何苦自寻难堪?”
说着语调中带了几分的恨铁不成钢:“且不说论你之前种种,现下你可是皇室的儿媳,也该收收以前的子,端出自尊自的态度来!”
宜妃话落,众人的神色都变得古怪,落在燕柒上的视线愈发的玩味不明。
姜零染面色微冷。
自从和离后,她听惯了刺耳的话,从不觉得有什么。
但眼下,燕柒在,因着出,皇室之中对他本就颇多讥嘲。
自己的经历并不出彩,却也不能再被人用莫须有的罪名使他难堪。
宜妃这话是打她的耳光,更是在替瑞王打燕柒的耳光。
借力打力,她似乎还从未用过。
姜零染哂笑一声,冷道:“不知自尊的是宜妃娘娘您自己!”
此话一出,全哗然。
燕柒一滞,眨了眨眼看着侧的人。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只小绵羊吗?
皇上和皇后亦都是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