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贵有自知之明,哈哈,求啊,你的剑法也是不错的,敢不敢跟她们两个中的一个较量啊!”孔子想让他吃苦头了:这小子这么蛮横,也不怕人家多心,不如,让她吃吃苦头也好!
冉求一听,以为孔子看不上他了,自然不爽快了,立刻拔剑就迎了上去,叫道:“你们哪个丫头敢跟在下较量较量?哼,华而不实的剑法,有什么用?”
太平公主一听,不高兴了,冷笑道:“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之辈,心儿,给他一个教训,摔几个跟头,让他吃吃苦头!记住了,别跟他一般见识,别打伤他哈,免得咱们那个孔夫子不爽快!”说完,哼了一声,就撤了。
见有热闹瞧了,那华阳君顿时高兴了,大乐:“嘿嘿,如此际遇,我们怎么不赌一番呢?我坐庄,多少不限!哈哈,盘口嘛,押冉求胜的,一赔二,押这小美人胜的,一赔五,怎么样?哦,对了,顺便说一声,冉求是鲁国第一勇士,剑术高超,孔夫子之高徒也,哈哈!”说完,他一脸奸笑了,认为必定有钱可赚了!
“我押十金,冉求胜出!”
“我押二十金,冉求胜出!”
“我押五十金,冉求胜出!”
……
金光闪闪的金子堆上来了,旁边的驿馆人员已主动登记双方账目了,居然没人押心会胜出,一个个都以为这冉求必胜了。
“一百金,我押心胜出!”梦镜见了,顿时不爽快了,立刻命拓跋玉取了一百金,给心助阵了。
孙武见了,笑了,却对孔子说:“夫子不玩玩吗?难道如此机遇,不赌一下吗?”
叹了口气,孔子才皱眉了:“戏无益,再说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哈哈,我哪有那个心情?一个失意、落寞之人,怎敢轻易玩物丧志?”说完,又是一阵唏嘘。
“夫子真是太累了,活得太累了!这做人啊,就两个字,轻松,哈哈,你凡事都看得那么重,如何了局?”太平公主一听,顿时就不爽快了:难怪这孔圣人活得累,自己把自己搞成了驼鸟了!
小寒笑了,将她把在怀里,亲吻了一下,并不言语,眉间却也有点同情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孔夫子了:他的确活得太累了。
那华阳君见梦镜出手阔绰、大方,倒吓了一跳,但仔细算来,已收了大约六百多金了,就算那丫头赢了,也亏不了,这才放了心。
心和冉求已开始对峙了!
见众人下注了,冉求突然感觉压力来了:如果输了,这些赌客还不把他骂死?看来,必定要赢了!
于是,他的情绪开始紧张了,握剑的手有点颤抖了,那剑都有点不听话了!
心却视若无睹,笑了,甚至,想起来小寒屡屡与她们过招时的场景,她竟然将眼睛都闭上了。
“天啊,这丫头想找死是不是?居然连眼睛都闭上了,冉求大爷,将她宰了,免得污了你一世英名啊!”有个赌客竟叫出声来了。
太平公主见了,自然更不高兴了,冷笑道:“什么东西?和女人过招可以随便宰人的?你们就是这么品位?夫子在座哈,你们最好规矩点!”
她的声音并不大,偏偏钻入了每个人耳中,一个个都听得真真的:为什么?
冉求也听见了,想了想:是啊,如果将这丫头宰了,那不是连孔子的脸都丢尽了?只怕连伤她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