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济堂,古色古香的牌匾上清隽圆润三个大字。
李丘门前拴马桩前栓好马,走了进去。
坐堂的是一个面容和气,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正在柜台上摆弄着算盘。
他瞧见李丘,眼睛一亮:“这位客人,不知你是看病还是抓药?”
“看病的里面请,抓药请把药方拿来。”
李丘从怀里取出一张纸,递给他。
中年男人看了几眼,点了点头,转身开始在药柜抓药。
给的当然不是清凉膏原本药方。
李丘往上多加了好几味药,还混了剂量,任谁也看不出原本的药方。
抓药抓到一半,从后堂出来一个年轻学徒,他连忙招呼。
“陈叔,这些活交给我来干就好,您歇着就行。”
中年男人手上不停:“没事,我都抓到一半了。”
“这里有我就行,你还是去后堂盯着黄郎中点,看他有什么需要的。”
“那陈叔,我就帮师父去了。”年轻学徒应了一声,转身又进了后堂。
“去吧,去吧。”
中年掌柜抓好药,转过身将药包好,嘴里边摇头边念叨道。
“这小王也不知道在他师父给人看病时,待旁边多学着点,得什么时候才能出师。”
他抬起头,脸上挂上笑容。
“客人,这是你要的药,请拿好。”
李丘接过药,付了银钱,刚要转身往外走,忽然门口闯进一个人。
膀大腰圆,满脸横肉,身上穿着粗布衣裳,带来一股淡淡的肉腥味,进门便嚷嚷:“赵爷我最近直感身子发虚,掌柜的快给我开些补药来!”
那人面上带着几分煞气,举手投足像是一个泼皮无赖。
他瞧见柜台后面的中年男人,摸了摸脑袋,有些诧异。
“咦,老周去哪了?这广济堂什么时候换掌柜的了?”
中年男子脸色不大好看,有些不悦。
后堂学徒听到叫喊声跑了出来,见到来人脸色一变,急忙凑在中年男子一旁小声提升道。
“陈叔,这是城南的赵勇,是个屠户,在衙门里有些关系,不好得罪。”
“他要补药,就随便给他开一些,吃不死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