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这样,你和卫霆马上起身赶往安鲁,路上不得耽搁!到时若有需要可以调集边塞守军。”
“是!臣二人马上动身”修文将和卫霆领命而去。
“季平,你马上派人带着朕的亲笔书信赶往尚国,去给朕要人!朕倒要看看尚国怎么解决此事!”
季平赶紧回道:“老奴这就去办”。
殿外一阵冷风袭来,吹动层层挡风纱帐,皇帝望着空荡荡的大殿不禁悲从心起,“朕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皇后怪朕,恐怕妹妹此时也一定在恨朕吧?”
突然,两道厉色从他的眼中乍起!
“愚仁...”
香山这座草屋注定是一处不详之地,此前大画家沧海栗便是命丧于此!那日二皇子愚仁杀了沧海栗之后,怕日后事情败漏便命人放火烧了这处草屋,想要毁尸灭迹!
若不是太子愚阿蛮求画未得心有不甘,转身返了回来,恐怕这一山红叶要被烧个精光!
望着眼前熟悉的草屋,哑奴心中便觉温暖,那日自己重伤昏迷在崖边,幸得太子所救,后来便随他下山回到了太子府,后来太子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重修了草屋,就连屋内的布置都和沧先生生前一摸一样,这让他如何不感动,哑奴本是知恩图报之人,不然也不会跟在沧海栗身边一十六年!
哑奴心想太子并非外人所传那样不堪,只是他身不由己只能隐忍不发,但此时太子已经决定反击,所以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办好这件事,也不枉太子救自己一命。
其实哑奴不想杀画芳,特别是在这个地方,但是比起救命之恩,他宁愿抛弃那份善良。
此时已是深夜,外面寒冷至极,地面上也落了一层厚厚的霜,哑奴虽然穿了不少衣服,但他还是冻的打颤。
而西面那间屋子还没熄灯,烛光在风中摇曳,窗纸上映着两道人影,正是月尘和若夕,画芳早已到东屋睡去。
若夕打着哈欠,伸了伸懒腰,其实她早已困的睁不开眼睛,只是这样的机会太难得,她不舍得睡去。
“师兄,你困了吗”?若夕问。
“嗯,只是还不想睡,想再看一会。”月尘翻着手里的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