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芯兰闻言一脸的生无可恋,可怜巴巴的再问:“那还要多久我的身子才会好啊?”
“那就要看格格你听不听话了,这每天的药按时按量吃,起码也要个三五天吧。”木兰不是很肯定的说,毕竟她也不知这大夫心里身子大好的标准是什么样。
“唉!”钮钴禄芯兰无奈又失望的捧着脸叹气。
见她这副可怜的委屈样,木兰觉得有点想笑,正想要说什么,谁知
“叽哩咕噜!”她的肚子一阵轰鸣。
听见这响亮的声音,再看木兰不自觉摸向肚子的手,钮钴禄芯兰咬唇一脸忍笑,她清清嗓子语带体贴的说:“嬷嬷,我这会感觉好多了,你快去吃饭吧,别把身子饿坏了。”
木兰听了这话正中下怀,对香豆叮嘱了一番仔细照顾,有事立即叫她的话后,才转身快步出了门。
见人走了,钮钴禄芯兰脸上的笑快速的收敛消失,她沉着脸眼含愤恨的看着自己睡的这张床,咬牙切齿的紧握双拳,丝丝刺痛传来,可她却像是没感觉到似的。
今日发生的这一切她都记住了,日后一定要狠狠的报复回去。
虽然木嬷嬷刚刚说她不能肯定今日的事是李侧福晋的手笔,可钮钴禄芯兰心里却早就对此下了定义。
她昨天才刚进贝勒府,可谁知却早有人把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一心算计着对她动手。
福晋她已经不能生了,而且最恨的就是那李氏,而宋格格她们又不得宠,跟她进府与否关系也不大,只有那李氏,那李侧福晋。
只有她才会介意是否有新人进府,因为她既怕年轻貌美的新人跟她抢贝勒爷,也怕府里有了别的孩子后会分走贝勒爷的关爱,只有她才会急切的想动手永除后患。
子嗣!
生孩子!
她原本是很怕痛的,可是现在连命都快要被人算计的没了,她怎还会再怕那些苦痛折磨。
既然李氏那个女人最怕有人跟她抢贝勒爷,最怕有新生的小阿哥跟她的孩子抢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