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一个劲的埋怨自己的身体不好,这早不病晚不病的,偏偏在赶路的途中病了,要不是这样,她一定会早点来给贝勒爷侍疾等等。
听着这些话,木兰一开始还以为钮钴禄芯兰这次,是真能一直坚持的照顾到四贝勒醒来。
谁知才刚第三天,钮钴禄芯兰就觉得自己有些发热,一时间还以为她是被传染的得了时疫,是害怕和恐惧的差点昏倒。
谁知最后却是一个误会和巧合,在两位御医的共同确诊下,她只是早前的风寒还没有养好,这是病情又有了些反复。
钮钴禄芯兰随后本还准备带病去给贝勒爷侍疾,谁知两位御医却是严肃的出言提醒她,说是她如今身子骨弱,是比别人更容易被传染了时疫。
她要真是为自己着想的话,就最好还是暂时避免去服侍四贝勒。
听了这话,钮钴禄芯兰犹豫再三,最后为了自己的小命,是只能妥协的整日待在屋子里养病。
木兰在旁边看着这件事的发展,也只是感觉可笑的不行,真不知是该说钮钴禄芯兰太过惜命的不会做戏,还是该说她的运气真的不够好。
而后她看着香豆每日都端药去给钮钴禄芯兰喝的时候,木兰一开始还想着要不要停了往药里加玉珠水的事。
可是想到院子里跟四贝勒一样得了时疫的人,还有其他需要预防时疫的人,她最后还是如往常一样的在预防时疫的药里加了一些玉珠水。
她加的量不多,也就只是每次几滴的分量,就是想着在院子里不要再因为时疫而死人了。
至于喝了加过玉珠水汤药的钮钴禄芯兰,是否能凭这么少的分量,就让她的身子养好到能生孩子的地步,那就只能看钮钴禄芯兰她自己的命数了。
而在钮钴禄芯兰到的第三天晚上,也就是她不再去服侍四贝勒之后,一直昏睡不醒的四贝勒却是清醒了。
不过木兰也只是听到了消息,却是没真见着人。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木兰总觉得除了钮钴禄芯兰外,那个苏培盛似乎也有意在隔离和阻止她见到四贝勒。
但之后她想着前些日子,苏培盛每次都心大的直接把四贝勒甩给她照顾,木兰想想后又觉得她应该是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