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娃子别的没看清楚,但是那个耀眼的反射灯,让他知道对方是个光头。
这特娘也太秃然了,他还没回过味来,嘴上就被塞上了生化武器,熏得他差点昏迷过去。
等他被五花大绑塞到一辆人力车上的时候,帘子就被拉了下来。
拉车的人力车夫是个生手,七拐八拐地晃得他满眼都是小星星。
到了现在,他也发觉有些不对劲了。
乐山可是独立团的地盘,独立团最出名的就是办事喜欢下死手。
以他们睚眦必报的性格,除了鬼子,没人赶在他们的地盘上闹事。
要说果军序列中,谁最受老百姓待见,非独立团莫属了。
人家只要来了,不管是地下黑暗势力,还是所谓的县政府统统都要夹着尾巴做人。
老百姓们的日子好过了,就喜欢跟你打交道,还敢追到军营门口摆摊做生意。
军民一旦联合起来,防谍的工作也好开展得多,哪家的租客不正常,有时候房东都会主动到独立团报告。
言归正传,等祥娃子被带到风统办事地点的时候,他就知道坏事了。
门口竟然有大兵站岗,还是他最熟悉的军装。
可这是他不理解的一点,他这几天很老实呀,啥坏事也没干,怎么就被人逮起来了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傍晚的时候,跟那个小白脸的冲突了。
至于滴么?不就是骂了你几句,劳资也莫得动手呀!
审讯室里的温度明显比外面要好了许多,不远处有个大炭盆,可能是没人填木炭,烧得正通红。
可不知道为什么,祥娃子反而觉得有些阴森恐怖,莫名打了个哆嗦。
没多久灯光亮起,一个人上前把他嘴里的破袜子拿走,待看清楚周围的刑具之后,祥娃子忍不住喊叫起来。
“龟儿子滴独立团,劳资又不受你们管,你们凭啥子抓劳资!”
那个秃子刚把外套递给了一旁的人,听到他的话竟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