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被喷了一脸水,“呸”出一口痰到他脸上,咬牙恨道:“狗奴!小心姑奶奶扯断你的命根,叫你五脏俱溃,脏了的心和着屎肠子从嘴里吐出来!再把你的心肠纳油煮熟,弃到山里与你的同门野狗吃干抹净!”
赵昶凝急道:“怎么做法这半天,一点用都没有?”
刘仕隐也好生奇怪,退到一侧,开始假寐出神。过了一阵,忽地起身对众人道:“九天采访使者来了,交待说要用符火烧!”赵昶凝杨太后不许,刘仕隐则道:“自有主意,且等我试过。”
说罢,拿了一张疗心疯符点燃,走到辛夷跟前,一句话不讲,点燃了她垂地的衣角。辛夷大惊,及至火烧至裤腿,开始求饶。
赵昶凝忙让他快些浇灭,刘仕隐不急,问她可愿意说出来全部,辛夷点头答应,他这才用水熄火。
刘仕隐问:“你是何人!敢在宫里作祟!”
辛夷冷笑一声:“这里原是我家,我怎么不敢。”
杨太后小心问道:“你是这宫里的人?”
辛夷瞪了她一眼:“你有脸问,却不记得你与那见了男人似狗见了屎的姐妹如何待我?”
赵昶凝越听越惊,问杨太后到底何事。杨太后只说不知,刘仕隐则又点燃一张金纸,作势要烧。
辛夷忙又求饶,说:“你们好狠的心,抢了我的孩子,还要如此折磨我!”说完,眼中一阵翻白,晕过去了。
刘仕隐说:“这是邪祟已经离开了。”
赵昶凝仍不放心,只叫众人将辛夷带去休息,好生看管,贾尚服自然也跟着过去。刘仕隐拿了些好处,周成奉陪着他往玉清昭应宫走。杨太后则陪着赵昶凝,又来到慈寿宫里面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