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匀婉道:“不知那宫女是何人,现今如何,怎会无端端遇了如此邪祟?”
俞馨说:“听闻是个仙韶院的女乐,与尚服局的尚服,俩个人都出了事,还有人说那两人还是干母女。”接着,又把打听到的昨日的情况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言语描绘得如亲身在现场,吓得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唯苗匀婉嘴上说“原来如此”,却默默把那两人的关系,话中的细枝末节全记在心里。
杨太后对俞馨道:“哪有你说的这般可怕,莫要听那些风言风语。”
郭颢蓁亦对她说:“你最爱打听这些,打听也无妨,可不要再乱传才好。”
众人又讲了一番话,便各自回房了。
下午宣德楼那边,小道情说殷大人又撰了些新词,问谁愿意去拿来。菊三四自认不忙,便带着辛夷往钧容直那边去。
辛夷跟在菊三四后面,说咱们怎么不练舞,却有这空。
菊三四冷冷道:“咱们这里如果不得空,那里你还能有力气折腾吗?”
辛夷瞧他生气,不敢多说。
菊三四亦沉默不语,直到走至无人的地方,才问:“听说你昨日掉进了井里,宫里消息传得这么快,你不说,便觉得我不知道吗?”
辛夷低下头:“我当真不知如何开口,这事也不值得提起。”
“你不提,是怕我生气?”
辛夷点头。
“你可知我为何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