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溪听他说了,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
郭颢蓁问张新,那棋巧在做什么。
张新于是说:“奴婢偷偷跟着棋巧姑娘走到翠芳亭,看她蹲下来掏出火折子,开始烧手中的黄纸。奴婢仔细看去,那竟好似一叠符咒。等棋巧姑娘烧完,奴婢看她还收拾了那些灰烬到一个袋子里,这才离开。奴婢上前看,在翠芳亭的角落还留了一点没烧干净的,就带回来交给惜墨了。”
郭颢蓁问棋巧:“可有这么回事?”
棋巧不说有没有,只一个劲的磕头。
郭颢蓁这才把手中的符纸递给连溪,见她发愣,于是直接掰开她的手指,塞到她手心里。连溪回过神来,马上说:“姐姐,这事并非你想的这样。”
郭颢蓁冷冷道:“确不是我想的这样,我原本想是哪里的孤魂野鬼跑到了皇城来,不想最后全是内鬼在施法咒诅,装神弄鬼。”
连溪吓得脸色惨白,一把抓住郭颢蓁的手,嘴中说着:“不是,这不是咒诅的符纸,这不是....”
她的手搭在郭颢蓁的左手上时,郭颢蓁眼神瞟过去,用右手将她拨开:“不是咒诅是什么,你最好真能交代出来。”
连溪握紧双手,面上一红,不知怎么开口。抬头看了一眼惜墨张新,又望向郭颢蓁,想她能让这两人先退下。
郭颢蓁冷笑道:“事无不可对人言,你这既然不是咒诅,想必讲出来也无妨,我好歹没叫满院子的人过来听,你知足吧。”
连溪脸色愈红,眼角晶莹,几欲垂泪。她仍盼着那两个人能离远一些,只是等了一阵,还是不见郭颢蓁有所动容。
眼见无望,连溪闭上眼,低下头,浑身颤抖,咬牙轻声道:“那是捆情咒的符纸,贴在月事带上面一晚,浸了血的。”
棋巧见她说了,小声惊呼“娘子”。